向灿灿皱完鼻子,竖起眉头,接着抚了把鼻头,干巴巴地对老大爷说:“给我来两个最香的吧。”
一会后。手里捧着的两个烤地瓜足有手掌大小,是不是最香的那两个,向灿灿不太确定,但烤炉里最大最贵的铁定就是这两个了。
付完账,向灿灿举起它们,近距离地嗅闻两秒,不死心地想再最后确认一下。
两秒钟后,向灿灿只觉心里头苦哈哈的。
真要命,这热腾腾刚出炉的烤地瓜味与今天向灿灿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分毫不差,完全一模一样!
这病,可真是绝了!
真真什么味儿都有,一个不缺,一种不少!
s市,机场。
段越是在候机室接到樊奇思电话的,身边是睡着的南子安,他并无避讳,接起来便说:“我这已经谈过了。”
“罗洲已经同意,具体的你先作安排,方便的时间段我一会发给你。”樊奇思说道。
“好。”段越挂上电话,目光落在靠于自己肩头睡觉的南子安脸上。段越伸手捏揉起他的后颈,动作轻柔小心。
南子安睡得太浅,眉头紧蹙,被仅有两句的对话吵醒,他轻唔一声,睁开眼,问:“播报登机了吗?”
“还没有,你再睡会。”
“不睡了。”南子安说着,坐回一旁,打了个哈欠,轻轻抚摸侧颈。
这时,段越手机亮起,收到樊奇思随后发来的信息,给了他几个合适的时间区间,让他从中选择,好安排后续事宜。
南子安微微侧头瞧见内容,探出手,按在手机屏幕上,严肃地对段越提醒道:“你答应过我的,别忘了。”
段越将手机放下,另一手的掌心摊开,垫在南子安的手下,用指腹来回蹭了蹭,笑着说:“嗯。这不是让你跟着一起来吗?可以顺便监督我。”
“不许打灿灿的主意。”说着,南子安低头看了眼,在段越打算十指相扣之前收回手,语气冷酷,“如果你还像上次一样……”
“我不会。”身旁的人话没说完便被段越打断,“一切都会在他本人意识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进行。”
得到再一次的保证,南子安松口气,疲惫地昂起头,靠向椅背。
“你的治疗方向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段越小心地执起南子安缩回去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中,安抚道。
南子安点点头。
他确实没有太多需要担忧的地方,南子安负责向灿灿病情已经一年半,熟悉他的信息素变化,之前考虑过用标记的方式来尝试治疗,并跟向灿灿提出过却被当场否决。
一年前,向灿灿倔头倔脑地表示他不愿意接受任何陌生alpha的标记。
而最近,经过一次意外,向灿灿反倒愿意了,把南子安弄得哭笑不得。
向灿灿性格活泼很讨人喜欢,每次来做检查愁苦着脸谨慎的样子相当可爱。接触一久,南子安打从心底想帮他解决紊乱症的怪毛病,只可惜南子安力所不及。
治疗的偏门总是有的,例如段越正在研究的项目,培育人工腺体和人工信息素进行更换,或移植他人的腺体。但这一切风险太大,并不在可控范围内,因此止步不前。
段越为此做过危险且有违道德的事。
南子安侧头看向段越,又低头瞧两人交握的手,想了想,并没有立即把手抽出来。
要不是因为他,段越也不用另辟蹊径,但段越的做法,南子安始终无法认同,引导需要的病人配合进行自己的高危项目实验,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已违背他一开始从医的本心。
一想到这,南子安又将手不露声色地回笼,假装要去翻包找手机。
段越愣了愣,片刻后,尴尬地把忽然空下来的手放回到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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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完文啦,基本加了近2w字的内容!
那么,我接着能做到日更吗?(仰天祈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