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得了一句尉迟哥哥已经是意外之喜,却没想到,姜慈主动去扯他腰间的束带:“尉迟哥哥,我不会解...”
尉迟肃轻笑,又问她:“想要?”
姜慈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尉迟肃很是欣喜,思及下午隐约瞧见的景象,问她:“到里面好不好?”
姜慈有些怕黑。
但尉迟肃一张嘴惯是能颠倒黑白是非的,好话哄了又哄,终于劝得她点头。
尉迟肃嘴角是如何也压不下来,牵着她往上头走,又忍不住回头看她。
怎么会有这样乖巧可爱的人呢。
只是到了那山洞里头,尉迟肃才发现地上全是石子,不禁皱眉:有些硌人了吧。
姜慈也是这样想的,一时也有些无措地去看他。
好在尉迟肃下午真的瞥见了殷兴文的动作。
“满满,站着好不好?”
“...怎么站?”
尉迟肃很是后悔自己伤了手,否则该是能将她抱起来的。
好在他闲书没少看,确实懂得一些:“无妨,听我的就是。”
尉迟肃腰带本就被姜慈带着解开了,如今只稍稍褪下亵裤就是。
只姜慈穿着骑装麻烦些,好在双方都有准备,姜慈虽脸红,却也依着他的话解了玉带,失去束缚,衣裳便好褪了。
但到底夜晚风寒,尉迟肃便没让她脱,只让她将肚兜的系带解开,松了一对乳。
饶是姜慈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也是忍不住有些犹豫。
这也太羞人了...
上一次尉迟肃还只是隔着衣裳呢...
尉迟肃早就硬了。
姜慈依着他的话将亵裤褪到腿间,颇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
尉迟肃又笑,吻上她的唇,手指探入她花穴里头。
卟叽。
湿了。
尉迟肃轻笑出声,指尖才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里头的嫩肉吸得紧紧的:“满满放松些。”
姜慈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辩解:“我没紧张。”
“是,是满满那处生得太紧了。”
姜慈羞得锤他一下。
“满满这两团怎么生的?”这是尉迟肃一直以来的疑惑。
“不...我不知道。”姜慈羞得有些想反悔了。
“那我摸摸?”
见她点头,尉迟肃是一刻也不肯等,空闲的那只手抚上她的乳。
软绵绵的,竟比脖颈还要软,还要好摸。
尉迟肃怕她疼,手上的力道是一点点加的,又摸到她峭立的乳头,忍不住将那乳尖按下去。
“唔——”
“弄疼你了?”尉迟肃立刻收回手。
姜慈摇摇头:“不是,就是有些麻麻的,又有些痒。”
尉迟肃是听过的,女子在这事上头说的痒和麻,都约莫等同于舒坦。于是他大着胆子又摸上那处,在她身下探索的手指也悄悄加到两根。
“尉迟哥哥——”
姜慈身下被他又塞入一根手指,穴肉禁不住地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却被他手指轻力的抽插弄得有几分舒坦,姜慈不必摸都知道自己身下又流水了,忍不住娇求他一声。
“满满的水真多。”尉迟肃手上不住地动作,又禁不住诱惑掀起她上衣来,含住那对乳,乳尖被他舌尖用力舔吃一番,姜慈腰窝一阵酥麻,险些就站不稳。
“满满喜欢不喜欢?”
姜慈好不容易撑着背后的石壁站稳,才要答话又被他吃上了另一边乳,一时忍不住吟哦出声:“啊...”
尉迟肃知她定然是喜欢的,捧着乳肉送进口中吸咬,又悄悄多加了一指刺入她身下软肉。
叁指并入强行撑开那洞口,姜慈初时只觉有些刺痛,尉迟肃缓缓抽动几下后又慢慢适应了这样的宽度。
尉迟肃身下阳物已硬似烙铁。
他又用手干了几个来回,见姜慈已经面色潮红,一双眼睛似闭不闭,偶尔溢出一两声媚叫,分明已是坠于情欲之态,这才让她别过身子去。
姜慈身下失了那侵入的异物,突然有些空虚。
她依着尉迟肃的话,两手撑在石壁上头,这姿势她不曾见过,忍不住问:“这样就好了?”
臀瓣间被一处物件顶着,姜慈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好意思再开口。
她穿着衣裳,尉迟肃从后头只能瞧见她两片雪臀和一小截柳腰,只这一点点景色已经够他眼红。
尉迟肃扶着身下阳物,让她两腿分开些许,从她臀间经过,到那穴口处借了一龟头的水儿,又蹭湿了棍身,这才摁着她的腰道:“满满,腰弯下去些, 臀翘起来。”
姜慈被他磨蹭得发痒,听了这话下意识地照做。
“满满真乖。”
尉迟肃夸赞一番她的乖巧,扶着她的细腰对准了穴口刺入。
姜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物和撞击顶得舒爽,一个没忍住夹得死紧,身后的尉迟肃被她这样一个狠夹险些就要交代,带了几分气地轻拍她的臀肉:“才夸了乖就这样?”
姜慈羞耻地低着头。
尉迟肃动作稍缓,好不容易压下喷射的欲望,才又对着她的软肉横冲蛮干起来:“满满这处怎么这般紧?”
姜慈不想听这些淫词浪语,想要反驳他些许,花穴处阵阵快感勾得她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有了这样的润滑,尉迟肃操弄的动作越发狠起来,几乎将她顶得要撞上石壁。
姜慈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句句娇吟,偏尉迟肃还不满意,逼她喊尉迟哥哥,姜慈不过慢了些许,尉字才出了声便被他干得更狠:“满满不听话,快叫。”
姜慈哪受得住这样又快又狠的插入,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打起精神来求他:“尉迟哥哥,尉迟哥哥,尉迟...慢些啊!”
“慢些?”
尉迟肃被她嫩穴吸得舒爽,才不理会:“分明喜欢我再快些的,不许撒谎。”
姜慈是真的要哭了:“尉迟哥哥轻点儿...要被撞坏了,尉迟哥哥...”
尉迟肃突然停下动作。
姜慈正被他顶得快活,突然身下一空,忍不住回头催他:“尉迟——”
尉迟肃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天黑,她该是瞧不见的。
但尉迟肃还是教训道:“满满轻点夹,你这样叫我有些受不住。”
何况,还说的是要被他撞坏了。
姜慈只当她不小心又用了力,应了一声又回过头去。
尉迟肃歇了这几秒缓过些许,见她这样乖巧自觉地弯着腰,忍不住又尽了全力插干,直逼得姜慈连话也说不出,一个劲地呻吟哭求。
只姜慈是娇养长大的,受不住这一番持久又凶猛的操干,被他弄得忍不住晃着脑袋哭求:“快些,再快些——”
尉迟肃只当她不满意,尽了全力讨好她,腰间耸动,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直干得姜慈“啊——”地哭叫一声彻底泄了身子。
尉迟肃还在兴头上,见她脱力再也站不住,将她扳过身子来,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儿,又扑哧一下干进去。
姜慈软着身子,纵是有些意识飘忽,还没从那极端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却也被这交合的姿势羞红了脸。
尉迟肃知她在看,心下莫名生出股表现欲来,嘴上说着下流话:“满满在看什么?”
“看我怎么干你的?”
姜慈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一个哆嗦狠狠夹住他的肉身,尉迟肃一个没注意便泄了精元。
他喘着气,把姜慈按入怀中。
“满满不乖。”
姜慈无力地攀在他身上,到底记得他受了伤,避开他右手。
“尉迟肃,不许你这样说话。”
尉迟肃却笑出声来。
“满满怎么这样怕羞。”
姜慈知他看不见,还是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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