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舟笑了:“洗傻了?”
周阴没回答。
就算变了,沈长舟也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们这样算是谈恋爱么?
周阴不知道,按名分算他们早在两年前就开始谈了。
沈长舟没有说过,周阴不会去猜,就算有二分之一的胜率,他也怕输。
就算周阴不回答,沈长舟也不觉得尴尬,他抽了自己的毛巾给周阴擦手,周阴要往回缩:“别用这个……”
虽然他不知道这毛巾是谁的,可也不该用毛巾来擦手。
沈长舟握紧了周阴的手,不让他退开,继续做他的,“这就是挂在这擦手的。”
周阴:“……”
怕周阴不相信,沈长舟又补了一句:“你嫌弃它脏?”
周阴还能怎么说,还不是乖乖让他擦了。
沈长舟把周阴的每个指缝都擦得很干净,周阴的手指有浅浅的月牙,老人们说这是证明身体健康的标志,沈长舟终于满意了,松开手前还不忘在周阴手背上亲了一下。
浅浅一个吻,却吓得周阴弹开了手。
周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耳际爬上了绯红,手握着,像被烫到了一样。
而沈长舟还很无耻的笑了,我就亲了咋滴,手也牵了,抱也抱了,亲一个又怎么了,周阴总是要习惯的。
看周阴那个受惊的样子,或者说是害羞,开始还只是耳朵红了,现在都红了半边脸了。
周阴自然也感觉到了发烧似的一张脸,推开门,要出去。
沈长舟任着他走。
就在周阴要出房间的时候,周阴突然停住了脚步,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转身看向沈长舟,“你改了名字。”
“是。”沈长舟扬起嘴角,“沈长舟。”
沈长周。
周阴挪了脚步,没有回答,几乎是冲出了房间。
沈长舟没有去追,站在窗口看着苏瑾辞骑着自行车搭着周阴离开。
周阴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