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远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李城寒是什么人他还不了解么!以前李大人还未买官的时候,就胆小如鼠。
但至从李大人买官后,李城寒就开始变得嚣张跋扈起来,胆子那不是一般的大,而平日,李城寒最多在京城耀武扬威一下。
前段时间听闻出去游玩了,却突然间出了这种事。
被杀可不是小事!谁都知道李丞相就这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还不得闹翻天。
但毕竟算一家人,李敏儿又这么伤心,便安慰道:“一定能抓到凶手的,城寒在什么地方被害的?”
李敏儿倒是想要隐瞒,但这种事压根就隐瞒不了,哭哭啼啼道:“在离安阳城不远的同安小镇,都怪我,不该同他说安阳城那边好玩,不然他也不会一个人偷偷前去,若是不去,就不会死了,夫君,以后我爹娘该怎么办啊。”
隋远皱紧了眉头,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便是李城寒想要为非作歹,至于被杀,想必不是郭香荷她们所为,这中间一定有内情。
心里已经猜想了七七八八,再看李敏儿哭哭啼啼,突然有些不耐烦了。
都说夫妻一心,他和李敏儿成亲后,李敏儿虽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未曾真正交心过,一直在他面前耍各种心机。
这样的生活让他厌恶不已,巴不得赶紧逃离这种日子。
奈何,该安慰的时候还是要安慰,低声道:“城寒的尸体呢?”
李敏儿拿着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道:“城寒的尸体被爹送回来了,我就是担心爹娘承受不住,城寒那么乖的孩子,那些贼子怎么就这么忍心下手啊。”
隋远叹息一声:“城寒是如何招惹上贼子的。”
砍柴帮的事,迟早隋远会知道,而砍柴帮又去刺杀过楚晋寒和隋大人,这种事压根就瞒不住。
若是隋远知道隋大人被刺杀,会不会猜到她头上。
心中一紧,眼神之中满是犹豫。
隋远不喜道:“若是有什么内情不该我知道,你不说便是。”
李敏儿心里一慌,害怕隋远不搭理她,赶紧解释起来:“不是不说,而是杀城寒的贼子,之前也刺杀了伯父。”
“什么!”隋远顿时震惊了,赶紧询问道:“你且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李敏儿知道隋远很在乎家人,很尊重隋大人,便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只是隐瞒了幕后真凶是李城寒的事。
末了委屈道:“那贼子只怕盯上咱们家了,先前一定是冲着伯父去的,也幸好楚家公子身边带了很多护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可惜城寒这孩子,说是不想太招摇,身边也没几个护卫,这才遭遇不测,只怕是那砍柴帮的人,见城寒长得出众,便起了歹心。”
都到了这个时候,李敏儿还在胡扯瞎说,隋远的心是彻底的失望。
“罢了,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捉拿真凶为城寒一个公道,我们去李府吧。”他不想看李敏儿继续胡诌下去。
心底已经有了计较,猜想,那些贼子只怕想去绑了楚晋寒,而所谓的砍柴帮也是李城寒找去的吧。
凭借他对李丞相一家的了解,勾结匪寇做绑人的事,可谓是手到擒来。
所以,这一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李城寒被砍柴帮的人报复了。
李府已经挂起了白皤,整个李府都变得死气沉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