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远上了马车,李敏儿也赶紧跟上,心里却翻江倒海,先前的嚣张这一刻消失全无。
马车上没有别人,就连丫鬟都被李敏儿赶走,让其走路回去。
李敏儿脸色苍白道:“那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隋远却未曾回答李敏儿任何一个问题。
郭香荷和楚晋寒回到了楚府,楚夫人和楚老爷都没睡觉,两人都在等着。
三人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楚夫人叹息一声,有点惋惜:“隋大人倒是个好的,可惜了……如果李敏儿继续嚣张跋扈,只会给隋家招来祸患,今日我也听到了一些消息,隋夫人在家里被李敏儿骂了,就连对隋大人也都不敬,这种女人真是……”
这些事郭香荷和楚晋寒都不知道,如今听见也是惊讶的。
楚云曦惊叹道:“难怪了,在酒楼的时候可嚣张了,一来就直接说一些挖苦姐姐的话,后来还嚣张跋扈的,不过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楚老爷想的更多,很严肃道:“晋寒先前你和香荷商量的事赶紧去做吧,我们楚家树大招风,我们不惹事,但不代表祸事不找上门,指不定那天就出大事情了,多积德是好的。”
银子楚家不害怕花,本来赚的银子就是用来花掉的,而楚家的银子,就算几辈子也花不光,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楚晋寒对这件事很认真:“我知道了爹,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不会让你们遭受危险。”
郭香荷在楚家住了一晚,楚夫人和楚云曦说什么也要郭香荷留几日再回去。
就连白大夫还有张氏都劝郭香荷玩两日,到时候一起回村子。
楚晋寒把手中的事情安排出去,安心的陪着郭香荷到处游玩。
而她们要去的地方听闻有一条大河,而河对面有十几座村庄,每次渡河都只能依靠竹筏子,每年死在河中的人不少。
两人都是务实的人,一拍即合,打算去看一看。
坐在马车上,郭香荷翻着最近楚家生意账本,很满意:“账目倒是有井有条的,看得出来你用心了。”
楚晋寒得意一笑,很享受郭香荷的夸赞:“那是……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
这话引得郭香荷直接一个白眼:“你还不是我夫君呢,别不害臊啊。”
嘴里虽然在警告,但翘起的嘴角出卖了她的心情。
楚晋寒把郭香荷手中的账本拿了过去,放在了桌上,委屈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陪我说说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