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咧嘴一笑心情极好:“诊断是诊断出来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医治,对了干爹,这病能治好么?”
白大夫满色变得沉重起来道:“能不能治好我也不确定,因为我很少遇到这种事情,之前也只是遇到卡到喉咙的,但这一次很严重,只能试着医治了,明日我去问问几个同行,一起研究一下怎么治疗这病。”
这是大事,医者父母心,遇到了这种事心中总是惦记着。
郭香荷是完全没有经验,之前也没在书上看到过怎么治疗,或许她还没看到这上面去吧。
张氏不想两人回家了还讨论药堂的事,嗔怪道:“都回家了还不知道放松一点,以后到家不许讨论药堂的事,咱们说说家常话,我在家里等你们一整日了,结果你们倒是有谈论的了,我在一旁只能看着你们。”
一个人在家是孤单的,虽然有桃花陪着,但桃花的话很少,她不问,桃花就不说。
而且两人说不到一块,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郭香荷和白大夫对视一眼都无奈笑了。
不过不说便不说,也没什么。
白大夫突然想起收到的信件道:“白及之前说不回来,但今个早上收到信件却说腊月二十二要回家一趟,陪我们过年之后再离开,所以今年过年还算热闹。”
张氏才从安阳城回来不久,才见过白及却没听白及说过这件事。
当时白及还说过年不回家来着,怎么就突然说回家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眼神中露出担忧道:“是不是白及出了什么事,先前在安阳城的时候没听他说过要回来啊,怎么就突然间要回来了。”
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生害怕白术找白及麻烦,然后牵连了白及在楚家医馆的学习。
白大夫害怕张氏急上火,立刻解释起来:“你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楚公子让白及回来陪我们过年的,楚公子说过年也没什么事情,放他回来陪我们几天,等到年初八再回去。”
听到白及没事,张氏这才安心松了一口气,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白术找白及吵闹,影响了白及,对了白术有没有什么音信。”
上一次在安阳城发生的事情白大夫也知道了,也痛恨白术的为人。
当初那般坑害了白及,如今还想回来让白及帮忙,那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害了白及还想白及感恩戴德的?又不是傻。
而且一开始就是白术不想要走这一门亲,他一直都很尊重白术的。
不知为何一想到白术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白大夫沉声道:“没多少音信,想来他是不敢去找白及了,但我了解白术的为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郭香荷是见过白术的,倒也知道那种人未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上一次都能找说书的秀才诋毁白及,后来栽了肯定更不甘心。
就是不知道白术会怎么做。
想了想道:“我猜测他们在安阳城肯定待不下去,最怕的就是他们回来找你们麻烦。”
白大夫也害怕这一点,叹息一声道:“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当初他是没有要祖业,离家后就很少回来,我爹当年剩下的也只有镇上的药堂,老房子已经垮塌了,现在住的是后来我修建的,就算他回来估计也是跟我争夺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