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毫不犹豫的宣判,郭长海一听不仅赔偿银子,还要关押三个月,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县令大人草民知错了,多少银子都愿意赔偿,能不能不要关押三个月。”他真的害怕了,关押三个月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还得做苦力,听说县城西边的石场就是给犯人做苦力的地方,一大块大块的石头得往山下搬,还得戴着脚链做事情,以前听别人说过,做一天下来脚腕得磨出血,要是偷懒还得挨打。
越想越是害怕起来,浑身瑟瑟发抖。
郭长江在场的人没有人同情郭长海,一切都是郭长海自己活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县令闷哼一声:“公堂之上岂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
郭长海低着头再也不敢多说下去。
等到判完,限郭长海一家三日之内赔偿大家损失,而郭长海自然被关押在大牢之中。
郭老太太和柳氏姗姗来迟,因为村子里面除了郭长江家有马车,其余人家都没有,她们想要知道结果只能到镇上雇佣马车。
结果来到县衙刚好退堂,郭香荷一行人有说有笑,郭老太太却没见到郭长海的人影。
顿时担忧的冲到郭长江面前,一把抓住了郭长江的衣袖道:“长海呢,我家长海呢。”
郭长江厌恶的抬起手,甩开了郭老太太的手刀:“你家长海自然是被关押起来了。”
郭老太太气得不行,指着郭长江就叫骂起来:“是你,都是你,你为何要对我们家赶尽杀绝,再怎么说长海也是你哥哥。”
春花婶嘲讽起来:“长江可没有哥哥,长江是天养大的,怎么会有哥哥呢,这里是县衙门口,你可莫要胡搅蛮缠,对了你要找郭长海可以去大牢里面看看,好在县令大人没有追究你们两人的责任,若不然你们也会被关押进去吧。”
柳氏吓坏了,本以为来到县衙最多就是赔偿银子的事情,没想到却把人关押起来了。
她惊慌的看着春花婶道:“你说什么,长海被关押起来了,要关押多久。”
桂花婶撇嘴道:“自然是三个月,而且我听说这三个月还得天天做苦力,你们家也是活该,这一次大概是要赔偿好几两银子出来了,一切都去县衙打听吧,我们回家等你们送银子上门,若是不送,县令大人只怕会判罚更严重。”
现在她可不担心一男子收不到,总之有县令大人在,还怕郭老太太一家闹出什么幺蛾子。
柳氏挺着大肚子走向衙门,郭老太太也赶紧跟上。
郭香荷回头看了一眼两人慌张的背影,撇嘴道:“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聪明,之前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受到了惩罚,如今还想着怎么去害别人,结果倒好,自己给栽了进去,这个就是愚蠢。”
郭长江一脸淡然:“他们做事情往往不顾后果,还以为跟以前一样,大家都不跟他们计较,也不看看他们自己早就把所有人得罪了,自己不给自己留后路怪谁。”
桂花婶冷哼一声道:“而且整件事情跟你们就没关系,要说怪谁,还是得怪郭彩凤,你说那郭彩凤怎么跟郭老太太一个德行,连自己家人都要欺骗。”
几人对视,都摇头叹息,谁知道呢,郭彩凤或许是遗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