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他的关心不是关心啊,只有郭香荷的关心才算数?是不是太不是兄弟了,见色忘友的家伙。
不过转念一想,隋远这一去就是半年时间,半年时间不能在安阳城,而秋日后郭香荷会经常来安阳城,想想就觉得欢喜呢,这段时间只有他能跟郭香荷接触呢。
四人在一起聊得很投缘。
就在此时,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威严的走进了屋。
隋远和楚晋寒立刻站了起来,郭香荷和白大夫那里不清楚,进来这位只怕是隋知府了。
“参见隋大人。”郭香荷和白大夫行礼,异口同声道。
隋远的爹也就是面前的隋大人,是一位很难得的清官,手底下处理了很多冤案和错案,两袖清风很为百姓想,安阳城能这样繁荣多数跟隋大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对隋大人郭香荷和白大夫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楚晋寒也喊了一声伯父,而隋远就随意多了,洒脱道:“爹快坐下,我给你送一桩案子。”
隋大人直接瞪了一眼隋远,道:“你就这样见不得你爹清闲啊。”
隋远嘿嘿笑着,并不否认:“你老一闲下来不是浑身不舒坦么,这位是白大夫,这位是我给你经常提起的郭姑娘,上一次娘需要的石斛就是郭姑娘送来的。”
隋大人一听,看向郭香荷上下审视着。
不得不说隋大人的眼神很犀利,郭香荷忍不住的低下头,心里一阵发虚。
郭香荷给隋大人的第一印象很好,这女孩子不卑不亢的很不错,也难得,他这个儿子可是个傲气的人,城中很多大家闺秀想要接近都不成功,这还是他儿子身边第一个异性朋友。
而石斛送来和及时,也算是隋家欠了郭香荷一个恩情,笑道:“上一次谢谢郭姑娘了,隋远一直跟我提起你,本来很想上门亲自感激,奈何手头上的事情太多。”
郭香荷本以为隋大人是那种很不好说话的小老头,没想到的是隋大人这样温和,那犀利的眼神没了之后,全身一松不由抬起头跟隋大人对视,有点惶恐道;“隋大人莫要客气,要说谢谢的是我,若不是隋公子和楚公子当初留下银子,我们家只怕已经家破人亡了,隋公子和楚公子对我们家的恩情,香荷永远铭记于心。”
隋远不赞同了道:“可别这样客气,要不是郭大叔帮忙,我们当时……这件事不提也罢,总之别说欠不欠恩情这样的话,我们是朋友,再说就生分了。”
隋大人一愣,隋远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证明眼前这位姑娘真的很特别。
不由注意观察起郭香荷和白大夫来。
他听到小厮说了个大概,也算是了解一点点事情经过道:“此事处理起来也好办,但判案讲究的是证据,状纸你们不用担忧我叫师爷帮忙写,只要你们能把当时的药方和药渣找来,事情就一清二楚,就算那杨大夫和药堂想要冤枉白及也不可能。”
他大概也清楚白及定然是被冤枉的,毕竟药堂不能有负面消息传出去,这样会影响药堂生意,而白及就成了背锅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