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跟白大夫之前说的出入不大,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白及的大伯没有带他走,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安阳城。
而他跟着的师父为人有些小气,白及是照着师父给的方子抓药,出了事这种事应该找师父,对方也把药渣拿来了,全部跟药方上面的对得上。
但师父就是一口咬定这是白及的错。
就这样一来二去,药渣被弄没了,药方也不见了,加上师父推诿,药堂为了顾及名声,把一切都推到了白及的身上。
郭香荷听到这里是挺生气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师父。
不过也印证了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怕对方也是这样想的吧,这才把一切都退给白及。
快马加鞭也是第二天下午才到安阳城,这一路上两人也没怎么休息好,其实是顾不得休息。
一到安阳城,郭香荷和白大夫没有急着去找楚晋寒和隋远,而是去了白及所在的药堂,玉芝堂。
玉之堂的生意并不好,比起楚家的药堂生意差很多不多,就连位置也算不得好地段,店面也比不得楚家的药堂。
一进药堂,两人就东张西望起来,药堂的坐堂处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男子身材微胖,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药堂的药柜处有一位十三四岁的药童,看药童的模样无精打采低垂着脑袋,看见有人来了也不招呼。
郭香荷和白大夫站在药堂中有一会了,两人都当做没看见。
白大夫想到白及居然在这样的环境中做事,微微皱眉,心疼起白及来。
这种气氛实在是有些压抑,估计白及在这里做事也不开心吧。
这样一想,他直接走向了山羊胡男人。
山羊胡感觉有人走在他身边后,才懒洋洋的抬起头瞄了一眼白大夫,淡淡的道:“何事?”
白大夫眉头更是微皱,道:“我想请问白及在么?”
山羊胡男人一听到白及的名字,立刻精神来了,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白大夫道:“你是他什么人。”
那眼神中的慌张一看就是心虚,郭香荷没放过这些细节,更是判定,这山羊胡只怕是冤枉了白及。
白大夫有些生气道:“我是他爹,我就想问问白及在什么地方。”
山羊胡闷哼一声道:“他捡药捡错了,对方要来闹事,肯定要把他关起来啊,现在在后院的柴房关着呢,这事情想要处理你们就得拿十两银子出来,人我们才能放走。”
郭香荷一听白及在柴房急了,道:“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有什么权利囚禁人。”
山羊胡白了一眼郭香荷,压根就没有把郭香荷放在眼中道:“他不拿出银子来就得关起来,这事谁来都没用。”
本来郭香荷是不想去找隋远和楚公子的,这么一想不去找不行啊,这山羊胡子完全是癞皮啊。
“我就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冷静下来,事情需要处理必须要想对策,而且要用对方法。
山羊胡很傲气的用手捋着胡须道:“杨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杨子开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