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天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舒小爱,朕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爱无能为力。”
“来人!”天帝原本还紧绷的脸色当即彻底阴沉了下来,几名天庭小卒进来。
“将她给我带到幽禁园,不准任何人探望。”
“是。”几名小卒上来架着舒小爱给转身拉出去了。
冥夜本来就未走,站在凌霄殿门口等候,看着舒小爱被拉出来,他上前问,“这是……”
“陛下吩咐将她发配到幽禁园,不准任何人探望。”
冥夜点点头,没再说话。
幽禁园一处只有几平米的小屋里,特别小,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上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舒小爱被扔到里面,门便被从外面锁上了。
即便不锁,舒小爱也无法离开的,因为门口处便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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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a市漆黑如墨,天气进入十月,已经开始迈进冬天了。
晚上钟御琛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看书,虽然拿着书,但心思怎么可能在书上。
舒小爱不在家,钟西徇自从问了一次她去了哪儿后,就没敢再问了,因为他看出了自己老爹心情不好。
铃声再次响起,他放下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将手机放在耳边。
“管家。”
“少爷,夫人和冯秋实到现在才回来,变卖首饰了。”
“嗯,知道了,还有一件事,老奴觉得也务必让少爷你知道。”
钟御琛换了个坐姿,“说吧。”
“夫人好像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被冯秋实给迷住了,之前夫人对他完全不感兴趣,现在看夫人的状态都不一样,老奴担心,这样下去……”
“那个保镖先让她新鲜着,我现在没什么心思收拾他,等我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再说他的事情。”
“好,老奴会继续监督的。”
“辛苦了,管家。”
“不辛苦不辛苦,少爷,我将电话挂了啊。”
“好。”
老管家说着挂了电话。
望了一眼亮着灯的钟母的卧室,他眼睛微微湿润,老爷子对他不薄,他在钟家老宅当了那么多年的管家,家里打理的仅仅有条,却唯独对这些丑事束手无策。
怕这个事情一旦被外人知道,钟家的名誉如何自处,这不是个人的事情。
但他担忧虽然担忧,却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母子之间到了这样的局面。
钟母今天玩的很尽兴,好久没这样过了。
让她感觉很刺激。
原本早已因为岁月而沉淀的浮躁再次被激发出来了。
下了车,她是夫人,他是保镖,上了车,他们俩是……
去别的地方游玩,好像是年轻的小情侣一样。
现在跑了一天,回到卧室里面的浴室泡了个舒服的澡,浑身舒坦的不得了。
躺在一起,冯秋实问道,“亲爱的,你今天看新闻了吗?”
“我一整天都跟你待在一起,哪有时间看新闻。”
“我趁着你上厕所的时候看了片刻。”冯秋实说道,“今天看到了一个六十四岁的老太太牵着一个小女孩,别人都以为是孩子的外婆或者奶奶呢。”
“不是吗?”
“当然不是呢,是她女儿。”冯秋实的手抚着她早已下/垂的胸/器处,说道,“我粗略的看了看是说这个老太太和老伴年轻的时候是丁/克族,觉得孩子是累赘,不想要孩子,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看到别人都儿女满堂,他们俩孤零零的,便想要孩子了,可是年纪大了,怎么办呢,就去问医生了。”
钟母显然不信,“像我六十岁早就绝经了,不来月/经了,就不会排/卵了,没有卵子哪儿来的孩子?”
冯秋实笑眯眯的说道,“你先听我说完啊。”
“你说。”
冯秋实接着说,“我看了仔细的报道,说这位老太太为了怀孕,好多年不来月经了,吃了什么药又重新来了,危险和希望都十分渺茫,但她仍然坚持了下来,试管了好多次,终于怀上的,怀孕期间,为了保胎受了很多罪。”
钟母感叹一声,“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也真难为她了。”
冯秋实回答,“是呢,到底是一个孩子不保险。”
钟母一怔,虽然她现在有点恨钟御琛不成刚,虽然她嘴里也说了恨不得给他生个弟弟,但是,她只是说说而已。
钟老爷子已不在,她也这么大岁数了,怀孕,她根本就不会实施。
“玩了一整天,现在浑身都累。”
“好。”冯秋实见她并无接下来的意思,便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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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琳琅进了戒毒所好几天之后,赵楠来这里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