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了他的制止,“不要,我想看着你,而不是黑漆漆的如同行尸走肉,我不喜欢。”
他竟然这么比喻关了灯的关系。
江小咪多少很不习惯,心理的敏感让她不敢在灯光下,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他看。
看出她的慌乱,他轻轻地蹙眉,“别怕,我早已见过你烧伤最严重的时候,所以,别紧张。”
龙晓晨伸出手将被子往上拉,翻身在她上面,将她的身子摆正,就这么看着她。
脖子处勾勒着疤痕,有些触目惊心。
他的手轻轻地摩擦着那些疤痕,想起了她烧伤后看到她的第一眼,“你受罪了,我很心疼你。”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江小咪眼角泪水长流,闭上眼,呜咽出声,“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有人不嫌弃我,说要对我好。”
按照他的容颜,想要女朋友简直太容易,若对她无意,岂会愿意跟她在一起,不要说那种为了跟她在一起就是睡觉这种屁话,她这样的身子,他若对她无意,看都不会看一眼罢。
“别哭。”龙晓晨两条胳膊支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埋头亲吻住了她的锁骨。
江小咪浑身都在打哆嗦。
被子在他背上慢慢的往下滑,他的吻也在往下滑。
轻柔的亲吻她身上丑陋的疤痕,所到之处,犹如一团徐徐燃烧的火焰。
最先到达她最敏感的地方是他的手指。
江小咪不敢去看他,眼睛一直在望着上空,身子的敏感告诉她,他正在干什么。
她的手想要触及到他,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长夜漫漫,不靠谱的床一直在唧唧歪歪。
***
飞机抵达a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二点多了。
下了飞机,钟御琛和舒小爱跨进门槛,便见陈姨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味道诱人。
“陈姨,你去睡觉吧,吃完我们收拾。”
“好,真是太好了,少奶奶你回来了,小少爷整天都在念叨着你呢。”
舒小爱绽开笑颜,“是吗?等我吃完去看看他。”
“好,那我就先回屋睡觉了。”陈姨说完便回房了。
舒小爱坐下,闭上眼嗅了嗅,“陈姨做的饭菜都吃上/瘾了,在没什么东西吃的地方,当时就觉得,能吃饱饭,能有个遮挡避雨的地方,就是人最大的幸福,现在因为社会节奏加快,很多人的**扩大,都不知足。”
钟御琛给她盛饭,“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今晚不吃饱不准上楼睡觉。”
“嗯呐,遵命~”她嘻嘻一笑,夹菜就开始吃,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你知道东宫沧月住的寝室上面写的什么字吗?”
“你不是不认识r国的字吗?”
“那上面呀写了三个字,两殿欢,上面的小字是r国的字,大字却是写的我们全世界通用的语言啊,我会一些,所以,我才看得懂,就是很奇怪,那样写是为了凸显个性吗?”
钟御琛给她夹菜,“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个小瘪三了。”
“噗。”舒小爱不厚道的笑了,“他要是听见你这么说他,会不会气死?”
“都说别提了,看来是要给我一顿惩罚你才听话?”他哼哼,“要不要边吃边做?”
“不……”她赶紧说,“在飞机上还没折腾够吗?”
钟御琛揉了揉自己的腰,“为了你,这里出了多少力你可懂?”
舒小爱偷笑,赞同的点点头,“嗯,我知道。”
即便最后这顿饭让舒小爱给吃撑了,但是,还是剩下很多没有吃完。
她将菜都端进冰箱,收拾好才上了楼。
首先其要的便是去钟西徇的房间。
熟睡的他还不知道妈妈回来了。
给他掖了掖被子,舒小爱便重新出来。
由于在飞机上睡得昏天暗地,此时此刻,两个人都睡不着了。
并列的躺在那里想咒语。
“会不会是类似于芝麻芝麻快开门这样的?”
钟御琛沉吟,“我觉得,血玉之所以被封印,大抵是你二千多年前吞下去之前就已经被封印了,你想想看,谁会白痴的想出这样的咒语来,要是你,你会吗?”
她摇摇头,“那我们这样胡乱猜测撞运气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们继续用排除法,血玉自己本身它肯定知道是什么咒语,它不是人,不会开口告诉我们,这就要我们自己去琢磨钻研了,我们可以问这个咒语是哪方面的?比如几个字?这样的。”
舒小爱开口,“既然我们现在睡不着,那我们现在就排除去吧,事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