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师过来,来了一下午。
不仅容耀、容权和陈伯在场,就连赵蕥和容棣也来了,然而容起在国外做生意,一时之间赶不回来。
“何律师,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么?”容权请来的可是全国最好的律师。
“我进一步了解这个案例,发现容少他……很难逃脱罪名。”何律师觉得事情难办。
“何律师,我国不是有过无罪判决的案例?”容棣说道。
“要想无罪判决,除非证据不足,不能认定被告人有罪,但是现在有人证物证,这个官司怎么翻盘?”何律师分析道。
“根本打不赢。”容权意识到这一点,因为这案子有两点很致命,便是针对容耀的人证与物证。
人证,便是当时躲在通道的那几个恋|尸|癖,现在他们被关在j市的监狱,却配合蓝家人指控容耀杀人。
物证,便是容耀手起刀落插进蓝朗身体的瑞士军刀,正是当初爷爷送给他入伍的礼物。
然而,容耀不是一般淡定,坐在沙发一言不语,俊美容颜毫不改色,摊开白皙起茧的手掌,还在把玩那把致命物证。
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她是容耀的母亲赵蕥,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感觉产生了错觉,容耀不是一个刚成年的十八岁孩子,压根不像一个摊上事儿的被告人。
赵蕥站在容棣旁边,看着容耀依旧淡定,她却忍不住哭了出来:“难道小耀真要……坐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