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人家看着族里两岁的孩子，小屁股坐在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大鸡腿在啃，油腻腻的龇牙咧嘴在笑，他不由地想起往日两个小女孩，每逢过年过节，从来不抢鸡腿，只抢小木椅坐。

“早就该回来了，今年也太迟了。”欧阳意的母亲叹气。

“那不是，小五每次回来，都会提前打电话，问家里有没有啥缺的……”林舞的外婆说着说着，有些揪心，泣不成声，“每次我都说不缺，啥也不缺，她还是个学生，空手回来就成……可她这丫头，总是不听话，买很多很多东西，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可今年咋个还不见回来？”

“你们别担心，小诚开车走了，我让他去g市接人。”欧阳启给林家人打过电话，当然他是打给林知技，但是林知技貌似不清楚。

………………

林家别墅，客人挺多。

林知技把林海喊到偏厅：“大过年的，女儿不见了，你就不担心？”

“爸，您放心，我知道她在哪。”林海说的平常。

“她在哪？”林知技急忙问道。

“一所学校。”林海随便一说。

“什么学校？幼儿园都放假了，我孙女到底在哪？”林知技有些生气，拿着拐杖用力掷地。

林知技疼爱林舞，这丫头与林海断绝父女情，但和爷爷关系不错，过年不会这么静悄悄，至少发点吉祥话，或者打电话问候。

“这您不用管。”林海扶了扶眼镜，准备去大厅迎客，出了偏厅之前，稀松说了一句，“送她去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