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大哥。我不就是说了你一下吗，你至于要对我灭口吗？”曲晓棠装作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李祎。

“你废话太多了，影响了我的心情。今天我不杀你，不解我的心头之恨。”李祎再次拿着匕首，冲到了曲晓棠面前。

曲晓棠弯下腰，躲过了这一刺：“那你不觉得我很有趣吗？有趣的人你就不想着放我一马？”

“有趣？确实有趣。不过这些话，你留着到地下慢慢说吧。”李祎忽然邪笑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闪到了曲晓棠身后，手里的匕首也在这时刺进了她的大腿。

曲晓棠没有反应过来，瞬间跪坐到了地上。

大腿处正在缓缓流血，身上的疼痛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

李祎似乎不急不缓：“反正你现在也跑不了了，那我就留着你慢慢折磨。一下杀死你固然很快，但不太爽。小姑娘，你说我要是慢慢的往你身上切开，等你的血从身体里流干，让你这样痛苦而死怎么样？”

“这似乎不怎么样。看不出来，大哥你还有折磨人的恶趣味。”曲晓棠苍白着脸，咬着唇呛了回去。

“你就继续在这里死鸭子嘴硬吧。你说说你，要是一开始就没有插手我们的事情，现在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了。小姑娘，有的时候多管闲事，未免就是一件好事。你该学会，好好管住自己了。”李祎笑道。

曲晓棠不屑的看着他：“确实，我和你们这样的人就是永远都无法交流的。在你们手里，区区一条人命又能算得了什么？你们想杀人就杀人，想放火就防火，从来都不会把这些当成是一回事。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心里永远不会有负罪感，但我会有。因为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你们，早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出卖给恶魔了。”

“都死到临头了还有这么多的话要说呢？是，你这么认为我们也没错。我们在铁哥的带领下，一直都过得很好。只有在铁哥手下做事，我们才能感受到什么是生命的升华，什么是灵魂的洗涤。这些在我们眼里算得了什么，我们能够主宰你们的命，难道这样不好吗？”李祎质问。

“你要是觉得好那就好吧，毕竟我和你这样的人确实无法沟通交流。你手上沾的血，恐怕你自己都已经数不过来了吧。每天晚上有没有做梦的时候，想起过这些在你手下惨死的人？你有没有过一丝丝的后悔和不安？”曲晓棠捂着伤口，虚弱的说道。

李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和不安？只有弱者才会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后悔和不安。而我，从来都不会。”

“确实，所以我才说，你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脑子的人。你是这世界上最傻最傻的人，就是一个垃圾。”曲晓棠已经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去形容李祎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够了吗？说够的话，也该到我了吧？”李祎再起扬起了手里的匕首，似乎不打算给曲晓棠喘息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