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婷那样对她固然可恶,可是转念一想,她不过也是一个因为感情泥足深陷的无知之人,一旦这份感情开始变质便开始走向了毁灭。
宋南苡也试着找线索,奈何其中的关系脉络摸不清楚,关节不痛,很多东西解不了。
她总有种感觉,陈境北瞒着她做的事和陈境东,陈家有关。
“叮……”
正乱想时,电梯已经停了下来,前面的几人已经走出两步。
下午下班,她约了夏映冬晚上出来见一面,想把心里的疑问解了。
当年的事,她有权力知道,她也有权力选择战场,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
夏映冬听她电话里说见一面,说说以前的事,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了很久才说“好。”
“怎么了,”陈泽宇正查房回来,看她忧心忡忡,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微凉,干燥的手心扶上她的额头,把她拉回了现实。
“我没生病,”夏映冬嘟了嘟嘴,拉下他的手,紧紧握着。
陈泽宇蹲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脸,“烦什么呢,担心你的阿北哥?”
夏映冬一楞,随即一笑,吧唧一下,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陈泽宇摸了摸自己被亲的唇,哼了一声。
“哈,你还吃阿北哥的醋啊!”夏映冬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刚刚脸上的愁思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