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从前,不知道两个人是因为什么结合,陈煜婷一定会骂她疯了。可今天听她这么说,却莫名的觉得难受。
“不会怎么样,我们家南南美着呢,追你的人还在排队呢。”陈煜婷吸了口气,嬉笑着说。
宋南苡哈哈一笑,“对啊,我这么好。”
她哽咽了一下,伸手快速捂住嘴,匆匆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在街上游荡了很久,路过街角处的一家花店,宋南苡随手买了一把风信子,十五元一大把的紫色风信子,抱在怀里沉甸甸。
付钱的时候热心的大姐闲聊般的和她说了关于风信子的故事。
太阳神阿波罗与宇斯的外孙许阿辛托斯很要好,西风神很妒忌,在一次阿波罗投掷铁饼时,西风神把铁饼吹向了许阿辛托斯的头部,血液从许阿辛托斯的头中流出,长出了一株鲜花,就是风信子。
宋南苡胡乱的听完,点了点头,抱着花出来。
她不爱研究花语和背后的故事,好的爱情,好的品质不是靠一束花和背后一个有待考证的故事。
游荡了半天,原本新鲜的花失去了原来的朝气。
她心里有些惋惜,仍然舍不得扔掉,把它带了回去。
房间里没人,宋南苡快速找了只花瓶把花插进去,重新洒了一些水。
她没留意陈境北是否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想没事人一样,吃饭,睡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几天,那天那通电话像做梦一般,谁也没有提起。
唯一让宋南苡欣慰的恐怕就是她在陈境北那里失去了新鲜感,两个人真正做到心灵和肉体上的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