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澈不说话,沈柏澜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继续说下去,于是发挥了自己八卦公的本事,把关于秦悠悠遭悔婚的事情一一告诉容澈。
容澈的脸色越来越阴郁,那个女人竟然有这样曲折的情感路,而他们相遇的那天晚上,应该就是她被扫地出门的时刻。她把整张支票都通过夜一店跟男人一夜欢情的方式消费掉,就是为了宣泄心中的委屈和自尊
尊。
这样的女人,心里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怪不得,她哭得那么撕心裂肺,笑得那样牵强。
那样的秦悠悠,让他有些心疼,心口处一阵阵发紧。
容澈的双拳渐渐地攥紧,可恶!他的女人为什么要遭到别人的虐一待!
此时此刻,容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秦悠悠当成是他的女人了,微微眯起的双眸里晦暗不明。
沈柏澜都报告完以后,见容澈的脸色有些怪异,于是八卦地问了句:“容少,你查这个近期在上流社会的笑话人物做什么?”
容澈的目光狠狠地剜过沈柏澜的脸,沉声冷哼:“要你管!”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资料,牛皮纸袋里的所有资料已经全部倒了出来,包括一些秦悠悠的生活照。
“……”沈柏澜嘴角一抽,摸了摸微凉的鼻头,还是第一次见到容少这样神秘而又怪异的举动,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向自己隐瞒什么的。
“还愣着做什么?这里不是很欢迎你。”容澈察觉到沈柏澜还没自动消失,抬眸睨了他一眼,下了逐客令。
沈柏澜苦着脸笑了笑,“容少,到底要折磨我们三个人到什么时候?你也知道,始作俑者是灏东那小子,我们也只是被迫没有把实情告诉你而已。我们沈家在m市也算是豪门显贵家族,虽然我不愿意加入沈家的内斗,自愿退出继承权的争夺,但我好歹还是沈家三少。万一你手中的果照不小心落在别人手里,我的脸还往哪里搁?再说了,我现在是在龙门工作,也是服务于你的,我的果照如果散播出去,你面上也无光,是不是?”
嗨,说多了都是眼泪,沈柏澜真的就差大哭一场了。他就知道得罪了容少,必定大半年都不好过,说不定三年五载之内都会被容少欺压。早知道现在真的这样惨,当初说什么他都要借故不出现。关键龙灏东也不是省油的主儿,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这是在威胁我?”容澈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有动摇。他好不容易把几个大狐狸的尾巴给揪住,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把?
“不不不,绝对不是。”沈柏澜算是死了心了,容少都说这话了,那就说明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他不得不放弃求情,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我先回去处理事情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再联系我吧。”
容澈淡淡地垂下眼帘,又继续看那些资料去了。
沈柏澜好奇地向前探了探头,那些资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继续推敲的啊,为什么容少看起来十分感兴趣似的?
“还不走?”容澈再度抬头,脸上已经表现出很不耐烦的神色。
沈柏澜转身,拔足狂奔。糟了,容少发怒了!
“门!”
“嘭!”
容澈刚沉声提醒沈柏澜门没关,他直接一回身甩上门,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里。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容澈站起身来,手中拿着秦悠悠的一张照片,走向南面的落地窗前。
眯起眼睛看向广阔无际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此刻,侯欣在侯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就在算计着要怎么把秦悠悠赶出m市。
她本来就讨厌秦悠悠,现在更是新仇加上旧恨,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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