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何帮谢如沫,他们已经有了章程,但她一闯宫,他们原先的计划就有点够不着了。
王聿一进来,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道,“现在的情况,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对于原先的计划,我们要做进一步的修改......”
王聿慢慢将自已的计划托出,众人听着眼前一亮,纷纷赞扬这个主意好,“我们听敬仪兄的。”敬仪是王聿的字。
“就用这个寓言!”
“我们将之改编一下。”
“乐曲我和周兄来吧。”
“我来联系戏班!”
......
所有的人开始忙忙碌碌,时间紧急,他们都努力做着自已力所能及的事,贡献自已的力量。
梁道斌默默地看着,然后问道,“我能做什么?”
“放心,有你用武之地。”
没多久,王聿将他带到另一处隐秘之地,给他看了一份资料,然后对他说,“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梁道斌深吸了口气,点头,“我知道。”
“那你去吧,庆功宴之前尽快将结果给我送来。”
沈氏兄弟乘着马车晃悠晃悠地到了朱雀门,他们得下车走一段。今儿沈东篱能御马进去,那是皇恩浩荡,给征南军全体的恩典和脸面。这次就不行了。
沈东篱领着沈知非从朱雀门副门进去,走得特别慢。
谢如沫强撑着跪着的景象一下子就入了他们的眼,因为受伤太重,她跪得歪歪斜斜的。此时的谢如沫有些发热,有些神智不清了。
看着她,沈东篱目光沉痛,却又深恨自已无能。人来人往的朱雀门,他知道她是焦点,无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深深地看了如沫一眼,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沈东篱没有惊扰她,而是隐晦地看了一旁的丁香一眼,示意她照顾好她家少主。
谢如沫的惨状,让沈知非大吃一惊。谢如沫闯宫的事他听说了,却没想到她受伤这么重,而且都受这么重的伤了,她还在这跪等皇上召见,而不是先去治伤。
一时间,沈知非心沉甸甸的,所有的一切是巧合吗?
有些事一旦有了怀疑,心就不再平静,他跟在沈东篱后面走,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没有看路。他不知道沈东篱竟然选了一条僻静的入宫之路。经过一座荒凉的宫殿时,沈东篱一把将他推了进去。他这才回过神。
沈东篱目光沉沉地看向他,“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你说什么?”沈知非的心脏狠狠一缩,他刚才胡思乱想之际,沈东篱的话如尖锐的石头一样砸在他的心上,震得他心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