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家,她做到了男人和常人都做不到的事,其中付出的汗水与努力就非一般人能及。
“娘,如沫这孩子要是回来傅家,你得多疼疼她。”
“那是自然。”
傅麦冬和她娘说话时,眼睛不时地扫向谢婉。
谢婉还沉浸在傅梓琳来送年礼一事上头,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说起女儿也不见她关心一句,傅麦冬忍不住了,“大弟媳妇,在想什么呢?”
好一会儿,谢婉在贴身嬷嬷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没,没什么。”
“大弟媳妇,你该对如沫好一点。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不对她好,偏对一个外三路的抢了你女儿十几年的锦衣玉食的丫头好。”
傅麦冬说话很直白,不客气。
傅香儒在一旁作陪客,也不管。
她是长姐,俗话说长姐如母,傅香儒对她也尊重,而且尊重中带了些许的愧疚。
因为傅麦冬出嫁时,傅家还没发迹,傅家发迹其实是在傅香儒娶了谢婉之后,在谢老爷子的提携之下,傅家的日子才慢慢变得殷实起来。傅家上下对谢老爷子感激得很,所以对于谢婉,许多不妥当的地方都是能让则让能忍则忍。
对此,傅麦冬也能体谅娘家人的想法,她自已是无所谓的,反正她只是回家探亲,小住一段时间而已,有些话她娘和她大弟不方便说的,她替他们说了。况且谢婉对待亲生女儿的各种行径着实不着调。
谢婉特别反感听到这样的话,“大姐,有些事情你不了解,就不要妄自评论好吗?”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自已扪心自问。”
“你说你就这么一个女儿,以后也指着她孝顺你,你咋就——”
傅麦冬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行匆匆而来的人打断了,他们抬眼一看,是谢家的管事谢维。
谢维自打如沫回到谢家做了少主后,就为她做事,从最初的独头蒜到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每一件都亲力亲为地盯着,办得都特别漂亮,如今在谢家的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
一番见礼后,谢维说道,“姑爷,老爷子请你走一趟国医府。”谢维只说了这么一句,多的啥都没透露。
傅香儒却听出了其中的凝重。
“是亲家那边出什么事了吗?”傅老夫人关切地问。
“抱歉,傅老夫人,具体的事宜暂时无法告知,你们且等消息吧。”
“那就赶紧出发吧。”傅香儒催促,不想谢维还在此处耽搁。
“等等,我也去!”刚才被傅麦冬数落,谢婉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她迫不急待地想要去证实能不能实现。
徒剩下傅家几个女人,傅麦冬以她独有的直觉肯定地说道,“一定是出事了。”
傅老夫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希望老天保佑一切顺利。”
其余人默默。
谢如沫上马车时是清醒的,但晕眩加恶心无力让她连开口说话都懒,而随着马车的颠簸,她昏睡了过去。
她一昏睡过去就有人来把脉,知道她只是昏睡过去的结论才略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