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袁阔海也冷静下来,他看看头儿,又看看骆遇川,最后还是看着头儿说:“果然是当领导的,心机深得很啊。小川,你也学着点。”
头儿郁闷,明明自己是顺着骆遇川的思路把话说明而已,怎么挨嘲的又是我?
头儿不服气:“老师你这就太双标了啊,我和他明明就是一个意思。”
袁阔海不慌不忙地喝口茶,说:“放他身上,是终于学会保护自己,放你身上,就是心机深沉。”
头儿彻底无语了,骆遇川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用眼神向头儿表示“不好意思了。”
又听袁阔海叹了声气,说:“我也就是气不过,不是谁举报谁举证吗?怎么就能什么证据都不给,说谁有问题,谁就必须费时费力自证清白?”
骆遇川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老爷子心情不好,就让他发发牢骚出出气。
袁阔海又说:“当年就是匿名举报,这次又是,真是阴魂不散。”
头儿皱了皱眉:“会是同一个人吗?小川,你到底把谁得罪得这么狠?”
骆遇川愣了,袁阔海看着他,眼中也露出怀疑:“难道是……”
骆遇川摇摇头:“我不知道。”
袁阔海思索着:“他那家设计公司,这次也参加了投标吧?”
他看向头儿,问:“凯斯,投票现在排在第几来着?”
头儿想了想,顺手点开电脑在网页上翻了翻,说:“第七。”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看着骆遇川,不太敢相信:“是方行远?”
骆遇川还没开口,袁阔海重重哼了一声。
头儿不解地说:“不会吧,他们公司的设计案才排第七,就是把小川这个搞下去了,也轮不到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