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格回来不算早,已经过了十点,吴瑕迎上去问他饿不饿,自己做了牛排。
“照你上次那个法子做的,还挺成功的。”吴瑕带着点矜持地说。
乔锐格却兴致缺缺的样子,随口说声不饿,就拿了衣服去洗澡。
虽然有点失落,吴瑕倒没多想,回到卧室,开了空调,钻进被窝里,给乔锐格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
没多久乔锐格进屋来,带着一身湿冷的水意挨着吴瑕躺下,二话不说,抱着吴瑕就开始亲吻,吴瑕回应了几下,直觉有些不对,努力挣脱开,捧着乔锐格的脸在灯光下细看。
昏黄的灯光下,乔锐格眉头紧皱,眉眼间都是压抑着的焦躁。
“怎么了?”吴瑕担心地问。
乔锐格不说话,也不动,只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
吴瑕心里不安,总觉得乔锐格这样子不太寻常,这位少爷平时就算有脾气,大多时候也是直接说出来,少有这样不声不响像闷着个□□罐。
乔锐格不说,吴瑕只好大着胆子猜,他在朦胧的灯光里仔细分辨着乔锐格的神色,温言道:“回去挨老爷子训了?”
乔锐格神色不动。
“碰上你哥了?”吴瑕想起那天会所里乔信达的表现,觉得这个猜测比较靠谱。
乔锐格依然没有反应。
这就让吴瑕有些为难,说到底,他和乔锐格并不算多么熟悉,连猜他的心事都没有大致的方向,他想了想,又问:“是不是,听到些你不想听的话?”
他只是随便一说,乔锐格却真的有了反应,眉头皱得更紧,把脸埋进他颈窝,沉沉呼吸着,一动不动。
吴瑕只觉得身上压了个巨型婴儿,只知他不高兴,却不知他到底是饿了还是尿布湿了。
于是他便像哄婴儿似的,拍着乔锐格的背,轻声说:“受委屈啦,不哭不哭,乖……”
一直闷声不响的乔锐格终于出了声,他不爽地说:“哭个屁。不做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