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站在旁边焦虑地看着,两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他们还在“夜色”酒吧外面,酒吧生意很好,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显得很热闹,似乎把周遭的温度都带热了起来。
但离着酒吧大门也就三四米远,江淼却感觉一身寒意,他在微微发抖。
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乔锐格说了什么,可从骆遇川的表现,他看得出交涉不顺利。
骆遇川轻叹一声:“他现在情况不好,算我欠你一份情,你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他,行不行?以你的身份,也不需要趁人之危吧?”
乔锐格冷笑,窗玻璃上映出他略显狠戾的脸:“拿话激我?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坐怀不乱那一套可不适合我。想找人?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乔锐格不爽地啧了一声。
他和骆遇川不说是关系匪浅,却也是他真心交往的朋友,现在为着这么一件事起争执,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郁闷,憋屈,还有被背叛的寒凉。
他追吴瑕不是一天两天了,虽没有大张旗鼓,但身边的人也基本都知道。这时候换了谁来跟他要人,他都不会有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偏偏是骆遇川?
根本不和他们混一个圈子,一向清心寡欲冷静自持的骆遇川来跟他要人,他和吴瑕什么时候有联系了?自己查来的那堆资料里从来没把这两人之间连上线,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乔锐格百思不解,倒是胸中一团无名火熄不下去,这时,身后传来几声极力压抑的□□。
他转过身,愣住:“操。”
许是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吴瑕屈起双腿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磨蹭,不时挺挺腰。
他衣襟大敞,光裸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似是脑中仍有一丝清明作祟,他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掩耳盗铃般抵挡着羞耻感,另一只手却又不由自主地在胸腹间抚慰流连。
乔锐格慢慢走过去,把手机又往床头一扔,咬着牙说:“这可是你自己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