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也知道自己在懊恼什么。
这种清醒让他格外焦躁。
剩的半支烟丢在地上,还伸脚蹍了蹍。
骆遇川低头盯着那蹍碎的半支烟看了一会儿,弯腰捡了起来,丢进旁边的垃圾箱里。
迁怒什么的,更可笑不是吗?
照顾醉酒的人江淼完全没有经验。
还好吴瑕不闹也不吐,到家把自己砸到床上就跟睡死过去一样。
江淼帮他脱了鞋,扒了那件骚包的黑色紧身西服。
黑色紧身牛仔实在是扒不动,直接放弃。
搓了热毛巾来给吴瑕擦了脸,吴瑕一直闭着眼,不动不语。
给他盖上被子,关了灯,正关门,听到吴瑕轻声说:“对不起。”
江淼站了一会儿,说:“没事。”
骆遇川趁着还有一天休假,回z大去给袁阔海弄资料。
z大的校庆准备活动已经陆陆续续都开始了。
他没有开车,骑了辆单车晃晃悠悠穿过校园往袁阔海办公室去。
一路上看见各院系挂起来的校庆条幅。
在操场上穿着古装排练的似乎是cosy的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