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蒋雪晴所说的那样,这段时间云山市很不平静,就连平时什么都不关注的一些平民也嗅出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首先是交通不门,乱罚款的现象这段时间少的出奇,以前别说在道上停留一两分钟了,哪怕人在车上都有可能给你贴单子,但这段时间,下车上个厕所,交通警察就在旁边站着也没有罚款,还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下不为例,说完话摆摆手就走了。
城市管理不门也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对小摊小贩也不再动不动就打,动不动就撵,反而还帮着小商贩们把占道的地方给腾出来,帮助小商贩们进入专门的市场进行营业。
信访部门的大门也不再是人难见事难办门难进了,所到之处一片热情,进来后不但有水喝,还有瓜子糖果吃,搞得人们很不自然。
事出怪异必有妖,不关心实事的平民们纷纷相互打听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有很多人都被爆出各种生活不检点作风有问题的负面新闻,财政举,民政举,交通,公安等各个不门被停职的人就像是下饺子一样一批又一批,根本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这一次交锋,风雷朋的损失很大,耿中正的损失同样不小,再这样下去谁也吃不消,很快两人便达成共识,事情到此为止,已经爆出的人给予处分,而未曾爆出来的人则不予追究。
又是一周时间过去了,正在和刘傻根等人喝酒聊天的杨志峰得到通知,回来继续上岗,而交通警察大队的钟队长则依旧被停职,自己成为代理正队长。
一次停职,不降反升,这对杨志峰来说是个巨大的好消息,几人哈哈大笑,相互举杯进行庆祝。
一杯酒下肚,杨志峰冲刘傻根嘿嘿笑道:“刘哥,你看到没,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接到消息,钟国振刘长明还有董凯方这一次都落马了,董凯方和刘长明更是被晁天龙找上门谈话,他们俩这一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罐头厂可以开张了?”刘傻根大喜。
不知不觉间,罐头厂都已经停工快半个月了,刘傻根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等着,如今兴奋地要死。
“嗯……不光如此,张飞英的飞英洗浴也能重新经营了,刘哥,你帮我提醒他一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碰堵品了,这玩意要是再碰下去,我不敢保证哪一天就会动他!”
“怎么?他还在碰堵品?”刘傻根皱眉,有些气愤。
杨志平苦笑,“何止是还在碰,一直都没有听过,之前我在飞英洗浴运输酒水的车辆上发现了冰堵,就把车给扣了,冰堵被我没收,罚了他一笔钱就算完了,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我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他就从来没有听说过,唉!刘哥,咱们都是兄弟,我实在不忍心对他动手!”
刘傻根拍拍杨志平的肩膀,“这件事我知道了!”
下班后,风雷朋坐在副副手位置上,开车的从后备箱拿出一瓶靠山村罐头递给风雷朋,风雷朋拧开盖子,咕噜咕噜大口咀嚼吞下去,一瓶吃完,意犹未尽抹抹嘴巴的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