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傻根只用了一半的力气,那大汉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样,他笑了笑,“得罪了。”
他大刺刺的往床上一坐,坐的也不知是谁的床铺,潮乎乎的不舒服。
刘傻根穷光棍一个,家徒四壁,不该有的该有的全没有,屋里倒也挺干净,不用收拾就干净。他开始想李巧云了,还是巧云姐家的床舒服,往床上一躺,还能抱着个大美人,别提有多美,。
倒在地上的人还没起来,陷入昏迷爬不起来,同伴们小心翼翼的离刘傻根远点,默默的退到墙角,四五个又高又壮的大汉挤在一起,畏畏缩缩的躲着刘傻根。
刘傻根并不把他们当回事,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啥也不说,他一点儿也不想招惹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刘傻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五个人挨打,更不敢招惹他,跟苍蝇似的躲在墙角嗡嗡,互相使眼色。
没多久带头的络腮胡,点头哈腰的凑近刘傻根,从怀里摸出一包烟,“大兄弟,你抽烟。”
刘傻根没钱抽烟,根本没烟瘾,但是他认得络腮胡给他的烟,一百块一包的烟,警察局局长也抽不起。
刘傻根拿他的烟也没用,摆摆手不要。
这可把络腮胡吓坏了,拼命的给刘傻根鞠躬,“兄弟你大人有大量,我们狗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都去墙角蹲着,让我清静会儿。”刘傻根把送烟的络腮胡赶走,看见他们就烦。
刘傻根自从练成了金龙锁玉柱,耳朵听的清的很,外边有动静,他对墙角瑟瑟发抖的几人做个噤声的手势,五个人一下子噤若寒蝉,呼吸都屏住了。
刘傻根侧耳去听,能听见细微的声音。
王振宇在跟牢头说话,“里头有个叫刘傻根,不知天高地厚,让老哥哥我下不了台,兄弟你给哥个面子。”
牢头跟王振宇很熟,当即答应下来,“王大哥你放心,我把他送进了几个入室抢劫犯的屋子,那几个人特别不好惹,连兄弟我都不敢给他们脸色看,有他好果子吃,王大哥能解气了。”
“哈哈哈,还是兄弟够意思,今天晚上一起去喝个酒,我请客。”
再听下去便是笑声和越走越远的脚步声。
刘傻根再傻也该明白了,牢房里的五个人是王震宇故意安排好的,要给刘傻根颜色看。
如果刘傻根还是当初的刘傻根,他定然不能完完整整的从派出所走出去,不死也要残废。
想到这里刘傻根暗暗后怕,幸亏他练成了神功,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傻根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牢房里的五个人,问他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领头的那个首先笑嘻嘻非常狗腿地自我介绍,“我叫张飞英,这四个是我的兄弟,我们都是镇上的,这次摊上事儿才被抓了。”
张飞英在镇上是个刺头,能打能挨,非常难缠,警察也不想招惹他们。张飞英有意讨好刘傻根,非常热络的跟他叨叨个不停,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介绍了一个遍。
最后张飞英说道:“咱们不打不相识,今天算是认识了,如果兄弟不嫌弃哥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帮忙。”
张飞英见厉害,非常想跟他结交,有这样的大能之人,以后打架还害怕输吗。
刘傻根嗯嗯两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这几个人都是镇上有名的混混,跟他们结交并不是件好事,一不小心就会惹麻烦上身。
刘傻根不是心比天高的人,只想老实本分过活,没钱就在山上采药,平常跟邻里乡亲和睦相处,谁家有点小困难他会想办法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