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陈愿皱起了眉,问:“怎么回事?”
许味怔怔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许陈愿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衣服拿来给他穿,这时候的许味已经彻底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许陈愿也顾不上想什么避嫌了,只能亲手给他脱衣服。
“我告诉你啊,是你自己让我脱的,回头清醒了不能让我负责听见没?”
许味还是没有动静。
许陈愿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磕磕绊绊地给人换好衣服,还知道不能碰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给人穿上自己的t恤,翻箱倒柜地把医疗箱拿出来,看了看酒精和碘酒的生产日期,说:“嗯,没过期,手伸出来。”
许味还是不动。
许陈愿没办法,只能拽过他的手,用沾了酒精的棉签在上面轻轻地划过。
好像终于感觉到疼了,许味的手一缩,却被许陈愿紧紧地抓住。
“别动!这会儿知道疼了?糟蹋自己的时候干嘛去了?”许陈愿被他弄得彻底没了脾气,只好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