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咧咧嘴,很想知道这条内裤上身效果怎么样。
门被从里面拉开一条小缝儿,伸出来光溜溜的一只布满水珠的胳膊,白得晃眼,还透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粉。
不难想象,现在里面那位肯定全身都泛着这种漂亮的粉色。
像是被投喂的小宠物,拿了内裤迅速又缩回去将门嘭地关上。
徐怀砚一看他拿过来的居然是内裤,一时间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自我怀疑。他刚刚说的是内裤?
难道不是裤子??
妈的,算了……
谢疏回到座位上看班级群里刚刚发出来的课题,没多久就听到于是门打开的声音,徐怀砚踩着湿唧唧的拖鞋吧嗒吧嗒在阳台捣鼓了一阵,然后才进了宿舍。
一进来就忍不住吐槽:“谢疏你能不能靠谱点儿?我让你拿裤子你给我拿条内裤干什么?”
“嗯?抱歉,我以为你指的是内裤……”
谢疏目光从课题上移开,随意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想回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登时眼神忽地一暗。
徐怀砚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上衣,用一条干毛巾很粗鲁地擦着头发,因为让谢疏给他拿裤子错拿成了内裤,徐怀砚懒得再叫他了,干脆就只穿了内裤直接光着腿走出来。
上衣不算长,遮不住全部,再往下就是一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徐怀砚属于那种体毛很少的男生,腿上白净得愣是看不见汗毛的存在,不客气地说,这双腿比许多女生的都要漂亮。
谢疏没想到会心想事成得这么快。
人对喜欢的东西总是怀着无尽贪婪和欲望,一旦实现了一个,就会无止境地渴望着下一个,下下一个……
就想现在的谢疏,对徐怀砚,他已经不大满足于这样单纯的观赏。
搭在键盘上骨节分明的五指不自觉动了动,很想掐着他的腰将他拉过来,让他就这样坐在他腿上,最好那双细白的胳膊还会自己听话地环上他的脖子,然后,用另一副语气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看,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或者也可以说,这就是谢疏对徐怀砚的占有欲。
可怜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跟什么样的一匹居心叵测的狼住在一块儿,丝毫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还在那里止不住地哔哔:“正常人说裤子都是裤子吧?还是你们那儿地域奇特裤子特指就是内裤?那你们又把裤子称为什么?裤管儿?有点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