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稀奇古怪的。
亥时过后,陆莳照旧回卧房,楚染坐在榻上翻着账目与温泉馆传来的消息,听到脚步声后,将记录消息的纸张递给来人,“有你想知道的东西,陆二爷被罢职后进出频繁。”
前些时日楚帝得知战船出问题后,不好动自己的儿子,将气撒在陆怀思身上,借机罢免他的官职,待查清后再行处置。
陆怀思本就是心高气傲地文人,心中抑郁不平,就常去温泉馆消遣。
楚染看过他说过的话后,心中疑惑,道:“陆相,你说他酒后胡言会不会说出你二人曾议亲之事。”
陆莳不计较这些小事,不过就是怕楚染有所误会,那时对她不信任,再听些胡言乱语,心离得会更加远。她故而一再谨慎,如今陆怀思只留得一命在,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她翻看过,沉静道:“无妨,他不会再去温泉馆了。”
陆莳说到做到,楚染就放下心来,不去再说此事,反说起太子近日处事有些激进。
“太子长大了,自有分寸。”陆莳轻描淡写,转身去洗漱。
楚染总觉得陆莳这几日心情不好,同她说话时也是冷冰冰的,就像对待下属那般,她叹过几声后,晓得她为何生气,都是霍栎惹得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