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给宁王叔了,最后一瓶也作为证据交给陛下,一滴都没有了。”楚染漫不经心,陆相让她回相府,可她却回了公主府,想着要不要在用晚膳前回相府。
她心中狐疑,新阳却为大为叹息,感叹没有尝到好喝的葡萄酒,哀叹几声后就安慰自己:“无妨,有陆相的酒也可,我喜欢陆相的酒。”
楚染听到这话就去揪住她耳朵,恐吓道:“喜欢陆相的酒可以,人不行,可明白了?”
“晓得了、晓得了,耳朵疼。”新阳被吓得连连点头,不敢再提喜欢陆相的酒,两字之差就要被揪耳朵。
两人打闹着片刻,婢女捧着几坛酒过来,“殿下,陆相在花厅等候您。”
新阳立即跳了起来,“陆相好快,都将酒送来了。”
楚染打趣道:“你又怎知是陆莳送来给你的。”
“感觉啊,陆相说到做到。”新阳爱不释手,伸手摸了摸,随后让人送回自己公主府,下意识感觉陆相来接阿姐回相府,就吩咐婢女:“将酒送回府,我们也要回去了。”
楚染也不挽留,担心周家为难她:“你着人回周府请二公子去公主府居住,实在不行自己走一趟。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要将戏做足了,可明白?”
人言可畏,万事皆难,尤其周家二夫人又是长舌妇,礼节不周到,背后又会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