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恒王给陛下进谏,令武将将幼子送入郢都城,看似风光,实际早已得罪众多武将,就算他有心去投靠,如今也止步不前。
谁敢得罪大楚内武将,自掘坟墓的事,谁敢做,也只有自大的恒王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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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莳的马车耽搁片刻后,在巷口处追到新平公主回府的车驾。
车夫见丞相的马车而来,不知所措,唯有将马车停下来,丞相府小厮靠近,趁人不注意将手中纸条塞给车夫,继而淡然离去。
楚染在车内小憩,肩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见到陆相的信后,她脸色骤变,未曾多想,吩咐车夫去丞相侧门。
侧门处在修缮,无人在意,她方下马,就见到陆莳立于门旁,似是在等她。
陆莳目光落在她肩处,眸色晦涩,几步走近她,低声道:“殿下可知,臣为何在偏殿?”
她语色肃然,稳重的做派让楚染焦躁的情绪散去几分,道:“陛下吩咐的?”
侧门处都是府内的瓦匠,陆莳向前踏了一步,示意她上前。楚染不大乐意,尤其是看到廊下那幕后如鲠在喉,心中愈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