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串在桌上转了个圈,他并不是喝酒上脸的类型,所以这回即便头已经晕上了,脸还是雪白的像羊脂玉。
“也不知道研究室现在怎么样了,黑心老头子倒台歇菜了没,老陆的坟头草估计都三米高没人扫了。”
他打了个小酒嗝,“能回去看看就好了。”
街边的路灯年久失修,终于“滋啦”一声灭了。路霄把人扛着丢了一张卡就出了门,他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也不太想继续听。
反正人回不去,对于既定结果的事情他认为没有继续听的必要。
陆渺渺寻着记忆就往路霄的颈窝里钻,把自己当个小猫头一样蹭了蹭,不过他比路霄矮那么一点点,蹭的颇有些艰难,“嗝,都光说我了,你都没说你。”
等代驾的时间,成了陆渺渺撒酒疯的时间,他一喝多话就多,捉到人就要说话,不说就难受。
被放在后座上依旧不安分,蛇一样从两个座椅的中间挤出来,把头朝路霄身上靠了靠,
“嗝,你今天说你喜欢男人,是...是谁啊?”
路霄靠在副驾上,人还沉淀在刚才的情绪里,并不太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