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路霄闻言没有停止动作,继续俯身进了驾驶座,徐整张脸立刻拧成一条丝瓜巾,好在副驾驶的门“咔哒”一声解了锁。
徐瞄着路霄的脸色坐了进去,后座的猫箱一片安静,往常胆最肥的祖宗一动不动,车里仿佛一个诡异的问罪场。
“老板?”路霄闲散的靠上椅背,尾音甩出一地冰渣。
徐立刻侧过身,“董事长就是问了一下您的到场时间...”
他本来就是路暤远塞给路霄的人,这段日子自然也是大老板问小老板什么就汇报什么,不敢造次。加之路暤远的问题多是些生活起居上的关心,他也就卖小老板卖的比菜还干净。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徐大乃把这一个月所有上报过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又全部倒卖给了小老板,大老板瞬间底裤都不剩,
“董事长问的最多的就是您晚上有没有跟人出去吃饭,有没有女性来访之类的,但是您放心,这我哪儿能说呢?再说您也没有。”徐一脸老实人的委屈,
“我都是老老实实的说您在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