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他的裤门口。
偏偏这只小毛球飞快的躲到了路皞远的肘窝,又文弱的演起了奄奄一息的橘春遗孤,让他想骂也骂不出口,想撒气又没处撒。
对面的云姨憋不住笑,已经开始偷啜。只有路霄一脸轻嗤,出声都不屑。
任凭他再怎么想在这里巧舌如簧,身为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了自己现在这副尊容,茶杯往助理手上一掇,路椹脸红脖子粗的直接冲出了茶室,嚷嚷着要回去换裤子。
路椹刚出门,透明文件夹就被路皞远哼哧一声扔到茶座垫子底。门口已经看不见人影,路皞远一边给陆渺渺顺毛,一边再次起口,
“霄霄,刚才的话你考虑一下。我知道你一个人打拼这些年不容易,可市场就是这样,树大,才好乘凉。”
二当家舒服的摇了摇尾巴。
大当家说得对,大当家说的妙。
大当家说的路霄呱呱叫。
路霄应景的“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