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下却是最美妙的,宁榆睿喜欢这种感觉,也愿意为了现在而沉浸其中。
而他不知道的是,乌淮却觉得只要与他在一起就好了,这种喜悦心情反倒是比得奖要开心。
尤其当第二天宁榆睿醒来时,看到乌淮还抱着在床上玩手机,他开玩笑地说:“你还不赶紧下楼去把你的奖杯都收起来?”
乌淮这才反应过来,“噢,对,我还有四座奖杯,我还以为被刘兆拿到公司去了。”
宁榆睿看看乌淮的表情,“你不会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吧?”
乌淮也诚恳地回答,“的确是……昨晚去庆功宴,我就想着该怎么带你早点离开。”
宁榆睿想了想,“难道不是因为猫薄荷……”
乌淮坐起身,“都一样,反正都是个离场的理由。”
言罢,他还弯下腰,在宁榆睿的额头吻了一下。
宁榆睿对这件事还是有点不放心,他趁着乌淮去洗漱的时候,给叶师父打了电话,询问起猫薄荷的事情。
叶师父的语气平淡地说:“乌淮跟你说他反应不好?难道是长大了抵抗能差了?他小时候对这种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不,应该是我们成精者本来就抵御这种东西的啊,小时候可能不行……虽然乌淮小时候看起来跟小鸡仔似的就那么点儿,而且还体弱多病,但是他对这种东西从来没感觉的啊,怎么长大了还反过来了?他发疯了吗?”
宁榆睿连忙让叶师父放心,说乌淮现在没事,他只是不放心,现在多问一句。
叶师父恍然地说:“噢,那就行,那东西没事的,你拿去试草花,都比试乌淮有反应,没事就好了。”
挂了电话,宁榆睿的脸上爬满了微笑,他走到盥洗室,从背后抱住乌淮,问:“昨晚你闻过猫薄荷,现在感觉怎么样?应该没有不舒服了?”
乌淮从镜子中去看宁榆睿,笑道:“不好说啊,我要是普通的猫说不定就好了,现在我还觉得有点头晕,只要睿睿亲我一下就好……”
宁榆睿抬头亲了一下乌淮的侧脸,“好了吗?”
乌淮得意忘形,牙都不刷了,撅着嘴凑过来,“这里再来一次。”
结果宁榆睿拧了一下他的腰,“真敢说啊,我刚才给你师父打过电话,他说你小时候就没反应,成精者也不该有反应的,你跟我说你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