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开心心地吃了蛋糕,把玫瑰花分拆插进两只玻璃瓶里,一只放在客厅,一只放在卧室的床头。
等忙完这些,草花一觉睡醒,趴在猫窝上“喵喵”地叫着。
他在喊宁榆睿,这两天草花都是这样。
只要宁榆睿站在他的面前,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草花就能平静下来。
距离他做完手术已经过去几天,线也已经拆了,但是还得继续套着伊丽莎白圈,以免他舔了伤口导致感染。
脖子上多了这个东西,导致草花行动不太方便,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地奔跑跳跃,速度七十迈。
草花便赖上了宁榆睿,要他抱着摸脑袋才行。
于是乌淮一个转身的功夫,看到宁榆睿的身上又多了个“挂件”,还是草花。
若要说真心话,乌淮对草花其实没什么意见,毕竟当年也是他拍板要养的猫。
所以扪心自问,令他不高兴的还是宁榆睿。
他不能接受宁榆睿这么惯着草花!
看到宁榆睿又把草花搂在怀里,乌淮板下脸,他走过去从后抱住宁榆睿的腰,低下头,脸埋进宁榆睿的肩膀。
然而他一声不吭。
乌淮在挣扎,他知道今天这个日子有多特殊,所以他不能耍脾气。
他想着平时当然也不能耍脾气,可这回他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睿睿……”乌淮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能不能不要陪草花了。”
宁榆睿听到乌淮这么直白的要求,倒是跟着一愣。
他说:“但是草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