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名字的关系,还是当天天气太好。
阳光落在阿白的身上,白得发亮。
他肤色不是病态的白,他的脸颊两团淡淡的红晕——可能因为看到陌生人的害羞。
还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盯着两个陌生人来回转动,有点好奇的样子。
他牵着张雨石的手,另一只手扒拉在他的袖子上,手指细长,指甲被修理的干干净净,透着水嫩的粉色。
等走到他们的面前,阿白已经彻底躲在张雨石的身后。
张雨石说:“不好意思,这孩子有点害羞。”
乌淮拉下口罩,惊诧地看着他,问:“他还没成年吗?”
张雨石也同样露出惊讶的神情,“不不他当然已经成年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阿白的样子实在很有欺骗性,有时候张雨石对着他都难免产生一点负罪感。
阿白从他身后又站出来,“我知道你,其实我只比你小两岁噢。”
听到这话,宁榆睿看看乌淮,又看看阿白,再看看乌淮。
只能说,可能人与人有不同,猫与猫也是这样。
乌淮抓住宁榆睿的手,咧着嘴说:“我这是成熟。”
“是,成熟又沉稳。”宁榆睿夸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进酒楼,来迎接的服务生询问过后带着他们往楼上走。
酒楼从外面看起来不高,一共五层,他们来到最高的顶楼。
顶层只有一间包间,进门后,巨大的包间十分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