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淮停顿半秒，笑道：“买见面礼啊？不用了吧？他老人家对物质没什么追求。”

“这不是你师父有没有追求，我们上门总不能真拎着手去吧。”宁榆睿说道，“快说！”

颇有点威胁强迫的意味，乌淮在电话那头噗噗地笑。

宁榆睿被他的笑声惹得耳朵直痒，憋着嘴赶紧催问，“说啦！到底是什么！”

乌淮说：“上门一定要送东西的话，那就……就买点鲑鱼肉吧，鲑鱼中段，随便买点就行了。”

宁榆睿早就拿小本本记了下来，找助理给他进口买上一箱。

于是到了要去见师父的当天，乌淮在约定的地点见到宁榆睿的时候，也着实愣了一下。

宁榆睿站在一根路灯边，在路灯和宁榆睿之间的地上，摆着一个白色泡沫箱。

高度大概到宁榆睿的膝盖处，得双手捧着才能拿。

不过泡沫箱上十字绑着绳子，方便手拎。

这条街道通往一处僻静的庄园，没车更没人，两人肆无忌惮，没戴帽子更没戴口罩。

两人像是普通探望长辈的情侣似的，见了面就牵上手了。

乌淮看看那个箱子，再看看宁榆睿，“这一箱什么东西？”

“鲑鱼啊！各种鲑鱼！”宁榆睿笑着说道。

在乌淮的想象中，他觉得宁榆睿可能只买一袋子。

乌淮替他拎起箱子，笑道：“太夸张了吧，你找人送来不就行了？而且还买了这么大一箱子！”

宁榆睿忙说：“这要亲自送过来才好，才有诚意啊！”

“行行。”乌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