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瑞指着诺尔,一副嫌弃又疑惑的样子。
“这个?”诺尔举了举自己被包扎的一圈又一圈的手腕。
“就是啊,你做了什么啊?你这家伙不是一样很重视自己的形象的吗?”
“唉,说来话长啊,实际上这个……”诺尔故弄玄虚的叹了口气,刚想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就被悲催的截断了。
“这是哈拉文小姐给他包的。”竹珏利落的一句话道出了始末。
诺尔:“……”你就不能让我装一回神秘?!
他用眼神控诉着竹珏,但是后者却非常迟钝的完全没有收到,而被另一个很敏锐的家伙收到了。
再敢用那种眼神看竹珏,你知道后果的。
看着勒斯如是的看着自己,然后微微一笑,他感觉自己背后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
“安吉莉亚?她干嘛给你包扎啊?再说了不是她有病吗?怎么变成你被包起来了,还包扎的像个粽子?”
诺尔的手腕那是一层又一层,啧啧啧,克劳瑞感觉那简直到了冬天应该都不会冻手腕。
竹珏摇了摇手指,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解释道:“用膝盖想也知道啊,那个哈拉文小姐怎么可能做过替人包扎的活呢,”顿了一下,他暧昧的看了一眼诺尔,语调诡异,“至于为什么包扎,我想还是由我们的诺尔少爷亲自解释吧。”
话音落地,然后是一段时间的迷之沉默。
深吸一口气,诺尔像是豁出去了,对克劳瑞扯出一个笑容,平淡的开口,“我被她咬了。”
“噗!”克劳瑞喷了。
“哈哈哈哈!”竹珏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