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很意外吗?君相宜要大婚了?”
“笙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最真实的感觉是什么?”
他与她平视,“那我也且问你,你让我回答你这个问题的最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什么目的,我就是随口问问。”
徐莫寒拿起书站了起来,“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去了书房,坐在椅子上把手里的书摊开,眼底映入书上这样的一段文字:[那些你想抓住又无能为力的事情,最终会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落入每一条小溪,悄无痕迹。]
自从那天南月笙让他不要再理会君相宜开始,其实轮不到他主动不理会她,她自己已经自动的跟他彻底无声的化了界限。
似乎她在刻意的回避,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便无声的疏远。
他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从她救他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愈来愈觉得对她愧疚。
为自己那么看待她而羞愧。
为曾经娶了她冷落她、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而感觉无地自容。
他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后来她又是怎么对他的,她连救了他两命,他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只不过给她小住了一段时间望川山,便以后再也不理会。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徐莫寒做了个决定,她大婚,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出席,并奉上大礼。
前妻要嫁人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徐莫寒的手指摸着书页,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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