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处于这样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没有镜子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脸色。

“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南月笙睁大眼睛，鼻音有些重，“你……”

“但是我又不想委屈你做妾室，你说妾室就是男人和正室之间的小三，你并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我怎么能让你成为你最不想成为的人。”他的声音低沉，“我送你回去。”

南月笙还未说话，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便回到了人间的床上。

睁开眼瞧见他还在。

她坐起身，“莫寒……”

“你和柠一要好好的活着。”他把目光收回，“我回去了。”

南月笙一把急急的抓住了他的手，徐莫寒身子一僵看向她。

“你知道我今晚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我想的最多的是今晚躺在你身边的是你的妻子，这桩婚姻你虽是被迫的，但她已经成为了你的妻子，你也已经成为了她的丈夫，这已经是事实，正因为知道事实，我才更难受，莫寒，你不要说什么做妾室是委屈我，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是觉得妾室是正室和男人的小三，我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人，那样会令我更痛苦。”

她鼻子发红，带着哭腔说，“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希望，是你让我觉得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刚才听到你说你也喜欢我，我心里是非常高兴的，因为你喜欢我在先，娶神女在后，不管怎么说，能得到你的这份心意，我很感激。就让我们把彼此的这份喜欢埋在各自的心里，永不再提起，今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南月笙丢开手，把脸扭向一边儿，“回去吧，她还在等你。”

徐莫寒心如刀绞，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让他心里剧痛无比。

他深深地看她最后一眼离开了。

南月笙扭过头来，看到他的身影不在了，顿时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