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她的头问，“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明明是一个人，却让我感觉我跟两个人在接吻……”

“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哪一个都不喜欢。”

他哼，“骗子。”

“从沁园离开前你是怎么说的，你问我掌控丁香这具身体，问能不能亲我，我让你自己说，你自己说不能，还说自己憋得住，结果你现在干嘛又亲？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坚强？”

“我能怎么办，虽然你掌控的这具身体，但我就知道是你啊，我就是忍不住想亲你，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见你就想亲你，正如我现在这般，虽然跟那具身体一点不一样，但你不也心里很清楚我就是我吗？”

顾里里推开他，“不跟你说这么多，快给我药，我还要去买菜，没时间在这里多待。”

漆黑的眸子浮起笑意，然后把药拿给她。

所谓的药不过是一炷迷香，但是是用药粉特制的。

“这个是不用喝的，毕竟你没机会让长织喝下去，这个只要你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把它点燃在房间里，密封一会儿，能保持时间很久，他们只要进来就会晕倒，到时候你既可以拿到半月迷魂，又可以帮长织解除，一举两得，我会在洞府附近，迷晕后你给我发个短信，我来帮你。”

“好，你在附近要是被林月尔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笃定道，“我有信心不被发现。”

“那好。”顾里里拿过就要走，却被他拦住，“亲一口再走。”

“刚才不是亲过了？”

“那是我亲你，该你了，你亲我。”说着，他身子前倾，闭上眼。

顾里里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然后飞快奔跑离开。

他站在那里笑了，很奇怪，爱上一个灵魂，无论是什么面容什么形状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要确定那就是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