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她笑吟吟说，“你们两个总是这样，让我选来选去的，我还是那句话，我谁都不选，不能破坏你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龙御北点点头，“进来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挽住他的胳膊，蹦蹦跳跳的随着他进府。

“我被贬去投胎不过26年，对你们来说几乎是弹指之间，你们过的可还好？”

“好也不好。”他回答，“有好的部分，也有不好的部分。”

“是不是因为太想我，所以才不好的？”

龙御北不予回答，“我听长织说，他说你曾经说你跟我在一起，觉得对不起他，跟他在一起，又觉得对不起我，是真的吗？”

“他连这个也给你说？”她默认，“他总是跟你一样问我会跟谁在一起，我只能这么说了。”

“月尔，你可曾想过，如果有一日我们都不爱你了，你会怎么办？”

她一脸不悦，“死给你们看！”

“你是不是太贪心了一些，两个都想要。”

她嘿嘿一笑，“主要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选择，我有选择困难症，又不想伤了你们的和气，如果非要非要在你们当中选一个，我想我会选你。”

“你不是有选择困难症吗？”

“如果一定必须要选，肯定选你。”她的语气里带着讨好，“因为我爱你啊。”

“那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挺喜欢他的，但不能跟你比。”

龙御北脚步一顿，眼睛清亮，“他已经大婚两次了。”

“什么？”她一愣，“苏长织结了两次婚了？”

“第一次是跟姬灵，不过很快就离婚了，第二次是跟一个人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