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觉得甚是羞耻,可又希望她的手不要停,继续下去,继续抚弄他的喉结和锁骨,拨弄他硬挺的乳头,赏玩他因锻炼而坚实的腹肌,以及经过精细修剪,没有一丝阴毛的腹股沟……
与在王府内的调教不同,她待自己是温柔的。
这种温柔与细腻体贴,是其他人都不曾给予的。
“唔呜——”他微微偏首躲开她的吻,微微张着唇轻喘呼吸。
“铃铛取掉了吗?”
月初看着他满脸春色,沉静的双眸因一个吻而水光潋滟,不由自主地张口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问了句。
白术满脸通红,默了片刻才慢吞吞点头,他昨日找了工具将铃铛取下来,但是穿在龟头上的金环没有摘。
慢慢适应配环之后,他慢慢能感受到带环的乐趣,龟头上带环会让他更敏感,同时也能延长他的射精时间,唯一的不便就是,出恭时会漏尿分叉,不过就算环摘掉也会漏,所幸便一直戴着。
月初倾身压在他胸膛上,朱唇微张松开他的下唇,转而含住他绯红的耳朵,轻咬慢舔他的耳坠。
不知道为何,她心中腾起一团火,想要一遍遍凌虐狭玩他的身体,白术明明身强体壮、腰细腿长,完全有能力反抗她的所作所为,却偏偏乖顺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春眸含着无尽桃色,一步步引诱人堕入欲望。
窗外的凉风顺着没关紧的窗缝吹进来,白术头脑清醒了两分,伸手按在自己腰带上,犹豫着是否将自己衣衫全部褪去,思虑片刻,他衣衫半解地斜倚在窗台边,半眯着眸子时高时低的轻喘。
情潮一旦起伏,就来得格外汹涌,雄蛊在他体内躁动不安,顺着皮下缓慢地移动,直到他的小腹,凸起一个指甲盖大的肉粒。
月初垂眸看着那颗移动的肉粒慢慢下移,最后从他的腹股沟穿过,钻进他右侧那颗硕大的玉囊。
情欲上涌后,情蛊在体内移动的疼痛变得没那么明显,爬到白术腹股沟时,他有些慌乱害怕,整个人僵硬地靠在窗台边,咬唇嘶嘶地抽着气。
雄蛊钻进一对玉囊中不再挪动,但白术却身体燥热难耐,总觉得自己一对阴囊发胀,越来越硬,左右两枚都快赶上月初拳头大,沉甸甸地挂在他腿间,里面还有雄蛊在舒展,阴囊按着一定的频率震动,时停时起,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疯。
月初担忧地看着他,拧眉道:“这情蛊真的对身体无害吗?”
“我不知道……”
白术实在忍不住酥麻又上头的快感,低沉的嗓音在屋内响起,呻吟声甚至越来越大,外面是滂沱的暴雨,雨声雷声交错,轰隆隆的声响盖住了屋内的疯狂难耐。
他那双水光潋滟的双眸,眼尾泛着漂亮的红,睫毛轻轻抖着,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唇,身体微微佝偻颤抖,一只手捏着月初的手腕,委屈又渴望地看着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