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停不下来……”白术俯身抱着她,低喃,“我也难受。”
月初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坏了,他身体健壮力气大,又年轻持久,一次就能折腾得她快去半条命,从前又因规矩束缚,在房事上憋得恨,所以一失控便如脱缰野马,就连她一时都毫无办法。
白术也觉得自己状态不太对,自从成了性奴,他一向克制,除非是因药物而失了理智,否则就是再难忍他也会忍,而且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完全被情欲支配,一心想着泄欲,似乎这世上再也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哪怕与她缠绵交姌死在这床上也是心甘情愿的。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他浑浑噩噩间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身下的吸吮夺取了神魂,她的床技太厉害了,明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长着一个蜜穴,却格外会吸咬。
“嗯呼……别夹那么紧。”他红着脸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白术,你得停下来。”
月初单手压着他后脑勺按在自己颈边,眼底翻过沉沉郁色,她的身体太敏感,快感来得又急又快,只能抓住机会将他勒停,她不想因频繁高潮死在他床上,这也太丢人了。
趁他不备,月初从发间取下一根银针,在他颈后扎下,白术摆动的腰肢忽然僵住,整个人瞬间瘫软压在她身上。
月初轻轻吁出一口浊气,小穴因为突然停止抽动有些难耐,但还可以忍。
白术睁着眼睛狼狈地盯着她:“现在怎么办?”
月初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他的阳具也顺势从自己小穴内滑出,带走了大片白浊与淫水,依旧兴奋的性器在胯下挺立,随着他姿势变换给摆动。
月初抬手压在他手腕上,平复呼吸给他诊脉,他的气血乱成一团旺盛躁动,很是诡异的脉象,不像是种了春药,反倒是他身体内有股澎湃的力量。
“我诊不出来,你的脉象很奇怪,不像中了春药或毒药……可能是雄蛊作用,这个说不准。”蛊毒她没怎么接触过,了解不多,究竟有什么副作用,她心里没谱。
白术脸色涨红,但他失去了力气,连给自己撸的气力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我的欲望削减不下去。”白术将头蹭在枕头上,左手抓住她的指尖,“主人,求你帮我……”
月初也有些为难,她真的不能再跟他颠鸾倒凤了,看着他在床上难耐地磨蹭,漂亮的性器前段溢出一串串清液,她有些犯难。
“我不能再跟你做,身体已经受不了。”月初凝眉望着他,“用那些淫具可行?”
白术已经顾不得这些,只要能发泄出来就可以,他点了点头,指着床尾:“那些东西在包袱里。”
月初将青色的包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檀木盒,用绸布将一根青色玉势擦拭干净后,分开了他的双腿,将冰凉圆润的玉势圆端抵在他旱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