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咬紧牙关,任由萧戈从他尿道里缓缓抽出那根尿棒,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这是月初第一次听见白术叫床的声音,性感得让人心血沸腾,她低头掩去眸色中的狰狞,虽然排斥着这种事情,却又对这种禁忌危险的性调教而蠢蠢欲动,跟着萧戈这些年,她早已经变了,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骨子里是不是和萧戈一样,有着变态的欲望。
如果白术真的属于她,离开楚州后,她便可以试上一试。
原本四处弥散着情欲味道的卧房忽然被扣响,窗外响起陌生的男音,谦卑恭敬:“世子爷,王爷急召。”
萧戈原本还悠闲的神色骤然一变,他抓起衣物套上后,对着外面命令道:“知道了。等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失去他支撑险些摔倒,又被白术托着半靠在怀中的月初,低头在她唇瓣上研磨几下,喘息道:“月初,记着我说的话,不论去哪,都把白术带上。人前他是你的侍卫,人后他是你的性奴,如何对他,掌控他的身体,按照册子上的来,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步骤,若是他改日再进教坊司,这些都没做,怕是有无数苦头吃,莫要心软。”
月初冷冷看着他,体内药物汹涌,她掐着白术的腰肉,努力压下自己的喘息。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意识,月初,此次一别,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你,等我从京城归来,便去青丘接你,到时我娶你为世子妃,可好?”
月初一言不发。
世子妃?
这辈子她都没想过。
怕也没有那个富贵命享受。
若能再活五年,她便是赚了。
一切她心中所思所想,萧戈全然不知。
那一日,他算尽人心算尽阴谋阳谋,却唯独算漏了自己的心。
多年以后,不堪回首,错失良人,登顶至尊之位,永享荣华,却再未开怀。
萧戈来得招摇,离去时却无声无息,月初被欲望吞食的最后一刻,依稀听见萧戈交代:“外面那随侍出了楚州便杀了,她于你,终究不是自己人。”
这一点自然不用萧戈提醒她也知道。
有梅是褚师朝缨的人,如今她兄长褚师朝缨被发落,留着有梅再也无用,这些年来她将她的消息秘密传给青丘,她一直装聋作哑,故作不知。
萧戈离开后屋内只剩她与白术,她的理智几经沉浮,在萧戈走后情潮汹涌,直接将白术按在榻上。
白术躺在锦被之上,黑色的眼睛淡淡地看着她,看着她被药物和情欲折磨得几乎快要迷失的神情,看着那张让许多男人趋之若鹜的脸庞,他单手半扶着她的腰侧,感受到她的体重全部压在身上。
她的确是不良于行,就连大腿的力量也很弱,只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白术。”
“奴在。”白术乖巧地回答,让月初心尖颤了一下。
“你下面插着那东西多久了。”月初没忘刚刚那让她震撼的一幕,双乳挤压在他坚硬壮硕的胸膛之上,另一只手轻轻扣住那一手难以掌握的肉茎。
白术犹豫了一下,哑着嗓子难耐地说道:“大概有五个时辰。”
“还能做吗?”
月初没有直接强硬地坐上去,她不懂那簪子插进去,男人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不影响,可以做的。”
他很想释放自己,入教坊司半年,每个月却只有数次释放的机会,这对于他有多痛苦,很少有人能感同身受,一般内力越深厚的人,每个月溢精的次数会比常人更多,正常男人七天内会溢精两到叁次,他内里比一般人要深厚,七天内约有四五次溢精,相比较之下,他那根肉茎半年来饱受折磨却没有废掉,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主人,需要奴在上面吗?”
月初重重地喘息,几乎没有多余力气回答他的问题,一个正常人能饱受花露摧残半个时辰不高潮,没有濒死就是个奇迹了,她低头看了眼他星辰般的双眸,突然盖住他的唇瓣,两唇相贴,初次接触,两人的身体俱是僵住,月初抓紧他的胳膊,闭上了眼睛呢喃道:“我忍不住了。”
她光裸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白术眼底一片沉寂,看着身上发情的女人,双手微微用力将她抬高,便是跨坐在自己腰腹上:“主人和奴的第一次,主人在上好了。”
白术显得十分冷静,承受着她没有理智的胡乱啃咬,她下口不轻,在他脸上下巴上脖子上还有乳头上都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痕迹,白术被她毛躁的啃咬折腾得气喘吁吁,身体温度攀高,扣着她腰肢的大手也用上几分力气,他放平呼吸,看着跪在他腰腹上方的月初,她的花穴流出一股股的淫水,粘腻的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但是他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凝视着已经被药物控制的女人:“主人,要进了。“
他的话,她多半是没听见的,但月初十分配合地抬高臀部,他两指探了探花穴,已经松软一片,随后扯着一侧的阴唇,扶着自己尺寸骇人的阴茎抵在汁水横流的花穴入口,他的肉茎甫一贴在肉穴入口,便被她身下的小嘴吮吸住,白术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两片颜色有些深的阴唇被拉出来,他期待顶进去的感觉。
月初压下身体,但却直接滑开,白术的龟头和阴囊近乎一样大小,都是鸭蛋大小,想要推进去不容易,而且她菊穴还吞着一串玛瑙珠子,在外面摇摆的五颗珠子触感微凉,在白术大腿内侧和会阴菊穴的玉势手柄上来回晃动。
因为即将填进去的兴奋感,白术后臀忍不住夹紧始终没有拔出来的黑犀木玉势,他的后穴分泌出一层薄薄的肠液,被黑犀木吸收后胀大了几分,让他的括约肌变得越发紧张,白术努力忽略后穴比之前更饱胀的感觉,躺在月初身下呻吟了几声,聚精会神地朝着她花穴入口撞去。
硕大的龟头被小嘴吞下去一小半,白术两手钳住了她大腿腿根,猛然朝着两边掰开,重力作用之下花穴直接将龟头全部吞咽进去。
月初无意识地甩动长发,臻首乱动哭喊道:“太大了,出去。”
“主人,主人别慌……”
白术被夹得生疼,身上的女人胡乱挣扎,他一手要扶着月初,避免她过于剧烈的挣扎让他已经嵌入肉穴口的阴茎被折断,一方面还要慌乱安抚,两人手忙脚乱之际,白术单手扶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被她狠狠的掐住,忽然一道陌生的挤压让他整个头皮发麻,直接就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叫出声的还有月初,她忽然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身下的人,尖叫出声。
两人手忙脚乱,他直接没有扶稳,而她又因为挣扎脱力,身体急速下坠,直接坐了下去,恐怖的肉茎被整根吞入小穴内,窒息的饱满让她嘴角流出一道涎水,而白术也入升天了一般,敏感的肉茎因挤压达到巅峰,但是却没有射出来,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想射也无比艰难,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被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