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地激烈,不一会安静的房间里就开始有啧啧的水声,那声音停在蒋忱耳朵里,一瞬间就通红了一张脸。
蒋忱跨坐在封炀怀里,亲着亲着,一道闷响,两人倒了下去。
倒的时候,封炀还留了一个心,不忘扶着蒋忱的腰,以便不挤着宝宝。
这种情况擦枪走火再说难免,两人的东西都互抵着对方,封炀蹭的起身,又打算去厕所自行处理,刚要走,衣袖被蒋忱抓住。
现在还是白天,窗帘拉了一般,仍旧可以看到外面的太阳,蒋忱一手遮了点阳光,满目春水荡漾地看着封炀。
封炀往蒋忱身下看,看到对方被他撩起来到胸口的衣襟,腰腹露在外面,腹部已经可见一点突起的痕迹。
显然蒋忱这会也完全情動了,封炀忽然想起之前的一天,似乎也是相同的状况,那天他自己先离开去纾解,把蒋忱一人留下。
那个时候,分明蒋忱也有了反应。
封炀反扣着蒋忱的手,和蒋忱十指紧扣。
他回过身,俯身在蒋忱上方。
“那天把你丢下,对不起,我那会害怕伤害到你。”封炀俯瞰着下方满脸都春潮涌动的爱人。
蒋忱伸了身舌头,舔了下自己嘴唇,他脑海陡然晃过几个字,那几个字让他本来就烧得发红的耳垂,直接红得要滴血一般。
白日宣淫,蒋忱那时忽然想到这四个字。
但紧跟着,他又想起两句歌词‘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没问是劫是缘’。
食色性也,人类本质上,就是动物,即是动物,就很难摆脱动物的本能。
何况蒋忱虽然从来都洁身自好,可自身还不是绝对的食素主意。
加之他身上这个男人,完美的如同古代神话里的阿波罗,被阿波罗拥菢,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
“那今天……就别走。”蒋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这句挽留的话说出来的,他唯一想到的是,身体里这把火,他不想像上次那样,自己靠意志力圧下去,他想封炀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