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封炀目前都在和他做,因为他肚子里有个宝宝的关系。
等几个月后,宝宝出生,蒋忱拿了那一亿就彻底和封炀再没有关系,真的是这样吗?
蒋忱将搁在膝盖上的拳头慢慢攥紧,有一点不甘,却无法分辨清这点不甘到底是因为什么。
蒋忱考虑过这辈子都一个人过,家里人给他的影响,让他认识到,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所谓的爱情,就像是一个笑话,稍稍一碰,就像吹出来的白色泡沫,澎一声就裂了。
他也有想过,寻找到一个身体和灵魂都契合的伴侣,但似乎这个非常难,所以蒋忱干脆止了步伐。
曾经的蒋忱,从来没有思考过他的另一半会是同性。
然而人这种动物,本身就是善变的。
或者他本身其实早就是深同,所以误进到封炀的房间,和对方滚了床单,他不记得当时的太多细节,可那种澎湃的慾潮冲刷身体的感觉,还有那些令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嗟叹满足的一波波快感,反而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蒋忱记忆越来越清晰。
最近开始有些频繁地做春梦,那在蒋忱看来,应该是一种预警,他的身体在希望和渴求着什么。
蒋忱以前自己纾解的次数都不多,在他看来慾望是可控的。
但似乎他太过理想化,慾望有时候不可控。
蒋忱垂目里,看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他以前是真没觉得,自己原来也这么容易变,像是毫无缘由,明明他昨天还不是这样的想法,今天忽然就变了。
为什么?
蒋忱忽然觉得,不了解自己了。
这边蒋忱陷入自我沉思里,前面的封炀侧眸看了下悬挂的车镜。
似乎察觉到蒋忱那里可能在想着什么,不过两人的关系,说近也近,说远也远。
封炀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泄露了一点他此时内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