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海浪中跌宕起伏而发出的娇媚声音,只被房间里另一人听了去,玻璃窗外大雨丝毫不见停歇。
甚至当封炀扣着蒋忱的身体,抵进到最深处的时候,窗户外忽然一道惊雷轰隆炸裂。
此后惊雷不断,和屋里的一番交融缠绵共同为这个不平静的日子,谱一曲高昂激烈的曲子,小轮椅见渣浪,码字工狩心。
两人身上皆出了一身汗,封炀起身,打横菢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蒋忱,菢着人到浴室,放了一缸温水,在封炀给蒋忱清理的时候,对方忽然挣扎了一下,竟是以为他还要做,嘴里发出小猫般微弱的不要了的声音。
封炀从来没这么失控过,他也很奇怪,怎么忽然自控力就这么差了,原本只打算尽快解决事情,到后来,因为蒋忱身体太过美味的缘由,让他不知餍足地摁着人来了很多次。
房间里事先备好的套子全部用完不说,最后一回直接挵到了蒋忱身体里。
当时封炀还愣了那么一下,跟着又释然,蒋忱身体构造和他完全一样,对方就算有他的东西,也不会怀孕。
至于他这里,他每年都会定期去做身体检查,所以不会传什么病给蒋忱。
给人洗了一通,拿了浴巾裹着放到床上,封炀自己则回浴室又站到花洒下淋了个澡。
不同于蒋忱的昏睡过去,封炀这会没有丝毫睡意,他有他的生物钟,基本不到点是不会有困意的。
看了下时间,距离蒋忱到他屋已过去了数个小时,窗外天色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黑沉了下去。
雨势小了一点,打开窗户,封炀抬目往无边漆黑的夜穹看过去,峻拔的身形矗立在窗边,犹如钢筋铁骨,半点弯折都看不见。
凝视了一会,封炀拉回视线,返身回茶几边,剧本放在正中间,坐上沙发椅,封炀动手打开剧本,他是演员,演戏是他的本职工作,就算刚刚发生了点小插曲,对封炀而言,却依旧不能阻止他的正常计划和步骤。
他每天都做了严格的规划。
这边封炀很快就沉入到剧本角色中,一看就看到了快午夜。
合上剧本,封炀起身,一转头看到床上的人姿势就好像和开始那会没有变化,脸上红潮退了一些,但眼尾红晕依旧,嘴唇微微有点红肿,整个身体陷在床被中,一张脸似只有巴掌大,睡颜温顺乖巧,一副毫无心机的单纯模样。
封炀的眸光却在看到这一幕后,沉了些许。
第二天蒋忱在一阵腰酸腿軟中醒来,因为民宿这些房间里的设置基本都是一样的,蒋忱睁开眼的刹那,以为是在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