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蒋忱体內一把火烧得再也无法忍受得住,出口就是哽咽的哭声。
说起来蒋忱是知道自己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体质的,他高中那会也曾有次感冒,去校医院买了感冒药,后来发生的事,让他几乎整个高中期间都没有在同寝的室友面前抬起头来,也是那一次之后,让蒋忱坚定了一点,那就是一定不能随便吃感冒药,就算吃,也得保证身边没有其他人。
感冒药在蒋忱这里堪比春葯,高中里面,室友将他吃药后裹着被子发出叫春般的声音给录了下来。
大学期间蒋忱还刻意挑了个离家特别远的地方,就是为了避免和高中的同学同校。
蒋忱为了不让人把这段黑料给挖出来,进了演艺圈后,直接拿着户口本去改了名字。
这次感冒,蒋忱虽然有所戒备,但思考着感冒冲剂,药效应该没有那么强烈,现在看来,显然是蒋忱低估了这包感冒冲剂。
“呜……好、难受,你帮帮我,帮我。”蒋忱现在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只觉自己掉进了油锅,每个细胞都燥热不堪,抓着面前的人,也不管对方是谁,就哭着哀求对方帮他。
封炀微眯着眼,若说之前他怀疑蒋忱是在演,那么这会,显然就不像演戏了。
封炀自认眼光还是独到,不至于看不出真假。
但也同时,他依旧是认为蒋忱是故意来投怀送抱的,只是这人比较狠,对自己狠,竟然先给自己吃了药,然后扑到他这里来。
对方这个样子,显然吃的药量不低,若他这个时候把对方扔出去,会发生什么,想来这个人以后整个演艺生涯都有可能会被毁了,这个民宿还有其他人,不只他们两。
原则来说,这人和他毫无关系,甚至是死是活,都轮不到他来在意。
但封炀虽然面冷,也不是真的完全铁石心肠。
至少他还不想眼前这个长得挺合他眼缘的漂亮青年,真的自己把自己毁了。
封炀把拉开一点的房门给重新掩上,并随手反锁上。
封炀这里刚把门关上,怀里的青年就好像彻底等不急了,两手颤抖着慌乱地扯开了封炀浴袍上的腰带。
这样一来,封炀浴袍完全敞开,封炀的体温相比起蒋忱来说,自然而然要低很多。
到这个时候,蒋忱的理智差不多全部告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接触到的紧实的皮肤泛着凉意,蒋忱立刻发出一声低低的嗟叹,这当然还不够,蒋忱想整个身躰都靠着冷源,以缓解从里到外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