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怀了龙种_170(1 / 2)

物以稀为贵,这才令人争相追捧。

承禄也不知该觉得云相倒霉,还是该说陛下幸运。

承禄回过神,踌躇再三,还是咬咬牙,凑近道:“陛下还请三思——”

他苦口婆心规劝之语还未出口,萧让眼都没抬地打断,手上批奏折的动作不停:“利害朕比你清楚。”

“无非朝中人心动荡、威仪受损、血脉遭受质疑、天下哗然……”

萧让语气极平淡,说时微蹙着眉,似乎极不耐烦。

承禄听着越发焦心:“陛下,寿宴还未开始,眼下还来得及改主意,或者不用那么着急,肯定有别的办法——”

萧让挑眼看他,倏然低笑了声:“朝局民心于朕而言,极易操控,回转不过是时间问题,等着相父下次松口,于朕而言,才是天下第一大难事。”

因为他不能用操控臣下的方式对云歇,所以他对云歇几乎束手无策。

“再而言之,为帝是责任,相父则是……”萧让顿了顿,一字一字极缓慢道“是心之所向。”

因为有心之所向,才更想承担这份责任,护他无忧。

所以当心之所向没了,才会暴戾嗜杀,热衷毁灭。

承禄嘴张张合合半晌,倏然觉得自己的担忧都是多余,说的都是废话。

陛下比谁都清醒理智,做的事却比谁都疯狂骇人。

皇帝寿辰,自是隆重非凡,虽说如此,云歇辞了寒暄入座后,还是被人数之多、规模之大所震撼。

云歇看着一个个拖家带口的朝臣,嘴角微微抽了抽,大楚臣俸比之前朝可高上几倍不止,他们也不至于无米开灶来此蹭饭?

萧让还未到,云歇意兴阑珊等着,懒懒掀起眼皮之际,发现有几个朝臣看自己的眼神有那么点儿……难以言说。

云歇诧异地看过去,他们又立即缩了缩脖子埋下眼。

云歇:“?”